白榆问他最近的课程,聊着聊着话题跳到冬长赢身上,“别担心,我没生他气。”

冬元序低声:“我知道,主人全天下最好。”

白榆失笑,拍拍大腿,少年立刻放上脑袋,手自然而然圈住白榆的腰,白榆撸狗一样撸他头发,“等以后……算了,以后再说。”

在他眼里冬元序还是个小孩呢,白榆自认是个眼馋年轻几把的色批,但冲人家下手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罪恶感在,一见冬长赢这个更小的小崽子,根本下不去嘴。

过往坎坷的生活在少年身上留下不小的痕迹。

十八岁的冬元序虽说身量很轻,肌肉单薄,全靠骨架撑着,跟高高壮壮的时律不能比,但身高说得过去,性格也稳重成熟。他在庄园住了快小半年,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现在脱了衣服,明显看出比之前壮实不少。

冬长赢才十六,身高还没窜,比冬元序要矮一头,估计鸡巴也没发育好,性子跳脱活泼,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亮晶晶的喜爱,没有欲念,纯粹得很,明显就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孩子。

从门缝瞅见小崽子的时候,真想把人拖进来哥哥弟弟一起吃,但少年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勾起了白榆为数不多的负罪感。

白榆决定再养养。

放嘴边太危险了,一不留神就容易流口水。

黑皮小帅哥哎。

到时候一定要对着镜子,透过爽到哭的泪眼看少年卖力操他,深色的狰狞肉?旁谇成?的漂亮逼穴里抽插……

现在想起来又开始馋了。

白榆抹了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脚尖踩上冬元序胯下,不轻不重碾蹭两下,肉龙苏醒,炙热的温度顺着脚心蔓延。

吃不到黑巧,多啃几口白巧也不错。

漂亮Omega分开双腿,摁住少年乌黑的发:“穴里被你射脏了,舔干净。”

冬元序眼眸黑黝黝的,喉结滚动:“遵命、主人……”

池水里他只简单清理了一下,现在换上舌头,他会舔的更认真更仔细,保证白榆满意。

他对自己的精液没兴趣,混着小逼骚水的那种另当别论。

原定三天的度假游,第二天被迫中止。

冬白藏生病了。

冬元序看病历单的时候,白榆也在旁边,看清是腺体出了问题,眉头微皱。

alpha的腺体跟性能力息息相关!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在家自己打针吃药?走,回去看看你弟。”白榆说:“我这几天没啥事,我也过去瞅瞅。”

冬元序起初婉拒,不想给白榆添麻烦。

白榆拿出主人的架势,拉着少年上飞艇,路上预定了名下私人医院的细床位诊号。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拉病人过去。

结果冬白藏是装病。

冬元序:“……”

身后刚冒头的白榆:“……?”

弟弟不省心没关系,冬元序早就习惯了,但这段时间次次都被白榆撞见,他臊得无颜面对白榆的双眼,怕白榆觉得他弟弟们事多且坏,更怕白榆对他心有微词、好感下跌。

他半搂半抱想把白榆送回飞艇,“主人先坐一会儿,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处理好。”

白榆:“我想坐你家等,不可以吗?”小黑巧克力望着他的样儿可怜巴巴,他想过去捏两把。

冬元序说不出拒绝的话。

所幸这次白榆不是想凑热闹看他揍弟弟,一进屋拉着小弟问家里有没有好吃的,小弟屁颠屁颠带着白榆去厨房。

冬元序这才拉下脸,揪着二弟衣领子往卧室走。

白榆在厨房旁敲侧击,小黑巧对二哥用装病骗大哥回来的事情不知情,二哥只跟他说过会儿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