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浑身发抖。
两股相似而不同的alpha信息素在身体乱窜,刚被人形按摩棒喂饱的身体立刻发情,软倒在男人怀里。
时律易感期到了。
每月一次,前几次都靠着药物忍下来,但药物安抚不了思念成疾的心,他实在是受不了,着急回家赶。
结果老婆不在主卧床上安分睡觉,反而从隔壁小房间进来!
他怒气冲冲,将老婆扔上床:“老婆,你身上的alpha信息素为什么那么浓?”
白榆轻哼着蹭男人的胸肌,双手熟练地握住不知何时挺翘的狰狞肉根:“唔……释放器被我打碎了,所以染得比较多。”
“只是表面沾染?我为什么驱散不走?”
“……那是你闻错了,我现在只能闻见你的味道……呜老公别说了、我好想你……快点操我……”
男人往小逼一摸,湿的。
手指一插,软的!
他干脆不扩张了,憋着气,一股脑往穴心捅。
“呜――!”
“妈的,骚逼为什么这么软?!”
白榆爽的直哼哼,缠着男人浪叫呻吟,含糊着说是玩玩具弄的。
男人哪里会信,他猛地一记深顶,竟直接干进了小宫腔,“什么玩具插这么深……?”
小妻子直接上手捏住他的嘴不许他废话。
主卧的旖旎久久不散,一滚就是两三天。
白榆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欲无求的超脱气息,眼神冷淡:“别碰我。”
时律默默缩回手。
冬元序上前一步,跪在床边,用早就准备好温热湿毛巾擦拭白榆的四肢。
夫夫俩忙着吵架,谁也没在意他这个工具人。
白榆的嗓音哑的不像话,“你不信我,那这日子不过也罢,准备走离婚程序吧。”
瘫在床上如躺尸的Omega浑身上下都是男人舔咬吮吸留下的痕迹,腺体牙印整齐明显,腿心的穴肿着,里里外外都是男人信息素的味道。
时律在床边找了个空跪下,听见‘离婚’,眼圈立马红了,强忍着泪意保持镇定:“老婆我错了,是我糊涂,我易感期脑子不清楚,不该误会你。”
“不是误会不误会的事儿。”白榆双眼空空:“我现在下半身都没什么知觉,你是想弄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遗产吗?”
时律摸进被子里按揉白榆酸软的腰,弱声弱气的,没有半点在外严肃冷酷的模样:“我不是、我没有,老婆别生气,我留几天陪你,等你恢复了再走。”
“我不要。”白榆对时律接下来的紧凑行程心知肚明,他布的局,必须由时律亲自执行,交给别人容易出岔子,“你是想撂挑子不干让我年纪轻轻就破产吗?”
时律按摩动作不停,抿起嘴巴不说话。
幸好老婆人美心善,没跟他这个趁着易感期过度发疯的禽兽计较,大发慈悲原谅了他不说,还哄他睡午觉,安抚他这段时间辛苦工作的疲惫,喑哑嗓音根本遮掩不住其中蕴含的温柔。
男人心都化了,恨不得逆转时间回去抽死怀疑老婆的自己。
临走前,时律翻箱倒柜找老婆穿过一次没洗的衣物,怎么找也找不着,急的团团转。
白榆迷惑,下床跟着一起找,“我记得我专门放在这小柜子里了啊。”
冬元序硬着头皮开口:“抱歉主人,我以为是脏的,都拿去洗了。”
“……”
白榆当场踹倒少年,腿脚利索的很,转头轻声细语地哄时律,答应过几天把衣服寄过去,以后每个月都抽三天去找时律。
时律心动又犹豫,说那边局势不太稳定。
白榆说只暂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