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沾染的淫液裹满了Omega的味道。

少年脑子的某根弦一断,手就控制不住往嘴边伸。

香的要死。

闻着香,吃着更香。

他从没有用湿巾擦过小?潞屯确欤?都是用手擦干净,每一滴每一丝,最终都进了他的嘴。

像个变态色情狂。

事后冬元序疯狂唾弃谴责自己,可真逮到下一次清理的机会,还是忍不住这么干。

最后一次他甚至想直接上嘴舔。

白榆忽然翻身,冬元序心惊肉跳,背后全是冷汗,抿着嘴不情不愿用手擦。

手摸上去还能解释,嘴巴贴上去那就是铁证如山,没有辩解的余地。

冬元序不想自掘坟墓。

缓慢下沉的腰肢拉回冬元序的思绪。

被肉穴渐渐包裹的感觉比他想象得好千万倍,撸管手法练的再高超也比不上白榆这会儿随意动一下腰。

额角青筋若隐若现。

想拢住扭摆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动腰颠操;想翻身压住骚浪的Omega,捏着他的奶子耸腰奸?H;或者抬抱起他的一条腿,让小穴想合都合不拢,只能敞露着挨奸。

想?H到白榆叫都叫不出来,看这张漂亮淫靡的脸蛋露出最崩溃无措的样子,哭泣着缩在他怀里,除了抽搐着小?乱淮斡忠淮蔚馗叱迸缢?,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白榆哪里知道人形按摩棒的想法,吞进大半肉棍后,他的腰就不受自己控制了,近乎放浪地扭动,让熟悉的形状去顶弄发骚的地方。

抬起腰臀时,白榆甚至能感受到死死咬住柱身的穴肉被牵拉的感觉,身体猛地下沉,翘起的龟头重重凿开绵密穴肉,顶上宫口。

“哈啊呃――!好棒……呜哈、嗯嗯呜……舒服死了呜……!”

穴肉隐隐发烫,热意由内而外,和快感一起蔓延四肢百骸。

白榆性奋时变红的不仅仅是脸颊,身躯都被染上情欲的红潮,仿佛艳丽盛开的花,引人采撷品尝。

冬元序看直了眼,顺着腰臀往上摸,温热肌肤细腻如羊脂,摸上去就拿不下来,被吸住了,指腹蹭着早就眼馋许久的乳晕和奶尖,流连忘返。

性器膨胀,仔细感受穴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他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鸡巴性奋地弹跳,精液奔涌而出。

“嗬呜……!”

白榆好不容易吃到肉棒,准备大榨一场好好享受,一直在刻意忍耐快感,快感逐步累积,察觉到太多了,赶紧慢下来,抬着腰浅浅吞吃,让肉棍磨蹭骚点。

等缓过那股劲儿,再不紧不慢地吞吃到底,龟头戳操深处穴肉的感觉太过爽利,麻酥酥的,舒服的要命。

这根肉棍他吃的认真极了,延缓快感最后到达的高潮格外绵长,白榆很少有机会这样慢吞吞地享受。

他跟时律玩骑乘老会犯懒,说好要大显身手,真到了男人身上,动一会儿就耍赖,哼唧着要老公轻点操他,他不想那么快高潮。

时律耐着性子陪他玩九浅一深,吊着小骚Omega的胃口迟迟不让他高潮,白榆又不满意了,欲求不满地缠着男人的腰,央求时律插的再深再重点。

粗暴的苗头一旦显现,时律就很难再收住,之后完全就是他的主场,把骚浪的小妻子当性爱玩具一般随意摆弄奸?H,白榆被干到失禁射尿都是常有的事,快感太密集凶猛,他甚至白眼一翻晕过去,再被趴伏在身上的禽兽给干醒。

眼下情况不同了。

穴里的鸡巴形状再熟悉亲切,白榆也知道身下的人是谁。

他攥着冬元序的手腕,不想让他乱摸,穴腔濒临高潮,他还想再缓缓,不着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