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幸好他射得快硬得更快,无缝衔接了第二次。

这会儿是第几次了?

秋白藏也没数,有点记不清了,第五次?

他现在已经爽爆了,满脑子都是白榆和吸着他鸡巴的逼,偶尔腾出空骂一下――‘妈的时野和夏长赢这俩狗东西居然吃这么好?!’之类的,再继续沉溺于温香软玉的销魂窟里。

白榆被翻了个身,细白匀称的双腿搭在男人一侧肩上,腿被紧紧抱着,屁股都挨不到床,并拢的肉逼硬生生被圆硕的龟头顶开,艳红湿濡的红肿穴口艰难地吞吐过于粗壮的肉?牛?娇嫩的花唇都被磨得发红发肿。

“够了……嗬呜呜……!!你别、哈呜……出去、别操了……小逼要烂了呜……呃――!”

一句断断续续的尖叫喘息,最终以红肿的骚逼被操到潮喷失禁告终。

?卵?嫩肉疯狂收缩抽搐,温热淫水冲刷着穴腔,不受控制地尿眼也翕张着射出水液。

交合之处一片狼藉,淫液被来回摩操奸淫成白沫,与精水一起随着肉棍进进出出的动作流出来。

秋白藏觉得身下床单有点过于湿凉的时候,就会抱着白榆挪挪地方,现在整张床都被弄得一片狼藉,没有干净地儿了,就挪到了沙发上。

小逼火辣辣地发肿,肉棍每次进出摩操,都是带着痛意的爽,白榆实在受不了了,掰着屁股哭求秋白藏操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