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夏长赢就打断他施法,故作随意地抬起右手撸撸头发,露出手腕上朴实无华的五彩绳。
同款五彩绳他们只在时野手上见过,每个月会更换一次,每次收到新的,时野乐的跟个哈巴狗一样,夏长赢每每见到时野落不下去的傻笑,都忍不住翻白眼。
一条破绳子而已,至于吗?
现在,夏长赢眉飞色舞,摩挲手绳:“?悖?我这人运气一向挺好的,用不着那些增加运势的迷信玩意,但这和外面几毛钱一根的不一样,是小榆亲手编好的,还开了光呢。你还真别说,我感觉这几天确实很顺。”
冬元序:“……”
秋白藏:“……闭嘴吧,没人问你。”
“行不说这个。”夏长赢笑笑,慢条斯理地卷起袖管,不经意露出手臂上板正的牙印,指着场内飞驰的摩托,扯开话题:“这圈你们赌谁赢?”
“没看,不赌。”冬元序时不时就掏出手机看一眼,这会儿低头噼里啪啦不知道在跟谁发消息。
秋白藏瞥了一眼夏长赢的手臂,舔了舔后槽牙,没搭话。
等夏长赢离开看台,他才用手肘戳戳冬元序:“你猜他们睡了没?”
冬元序:“不好说。”
“两个月,他俩一起玩了整整两个月,这中间能发生的事情多了去了。不过我昨天还看到白榆跟时野在约会,言行举止亲密无间,丝毫没有要分手的迹象。”
秋白藏琢磨着,“长赢极有可能是被骗财骗色了。”
“你管他那么多,反正他?m.生不会吃亏。”冬元序序没怎么认真听,语调也漫不经心,手机塞兜里:“你慢慢看,我中午有饭局,先走了。”
冬元序走的匆忙。
要去的地方不算远,开车半个小时的工夫。
来到包厢,请客的人还没到。
若是生意场上遇到这事儿,冬元序表面不会说什么,饭局一散,对方想谈的生意大概率会成黄花菜。
但今天算是私人聚会。
人家说十一点半才能到,现在才十一点,等一会儿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