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呜……!”

横竖他都会为小榆负责。

肉棍戴着套钻进淫穴蜜腔,已经是爽的不行了,去了那层阻隔,夏长赢腰一抖,差点当场射出来,他咬牙憋住射意,凿弄着穴腔谰^笙深处的层叠绵软媚肉,忽的撞上一处柔嫩小嘴儿似的骚肉,含住龟头马眼发抖吸吮。

在外头雄赳赳气昂昂的火烫肉棍子,钻进软乎乎的穴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夏长赢面庞火辣辣的,幸好小夏射了根本没软,无缝衔接,享受温香软穴。

宫腔美滋滋吞了精水,柔嫩敏感的淫心宫口瑟缩的更厉害,龟头被细细吮着,夏长赢爽的腰眼发麻,本就上涌的气血直冲脑门,全然忘了轻凿慢插仔细撩拨穴腔媚肉的技巧。

绷紧的腰腹上足了力气,夏长赢只记得他正操着的宫口小嘴儿就是最敏感的一处嫩肉,紧紧拢着白榆,不管不顾一个劲儿地凿操。

白榆叫都叫不出来。

嘴巴被堵着,舌头也被吮着,只能抖着身子落眼泪,挤出的呻吟低弱可怜。

他像是被一头发情的凶兽压着,又粗又硬的烧火肉棍子盯准了淫心宫口奸淫操弄,凿得他喘不过气,腹腔酸涩难言,连激起的爽意都混乱不堪,人还没反应过来,蜜穴已经被逼上高潮。

“呜呜……呃呜……!!!”

被高大身躯箍在床上的人挡的严严实实,几乎看不见,只有架在夏长赢肩头的细白小腿摇晃不停。

肉棍凿得太深了。

白榆浑身都忍不住哆嗦。

肉蒂阴唇本来就被嘬吃得发肿了,凿弄穴腔的肉棍每次都是整根插进穴腔甬道,交合处紧密相连,肿胀的花唇蒂果被操的直发抖,穴腔软肉也被撞操得一塌糊涂。

媚穴柔滑湿濡,被架在快感高潮上下不来,宫口都被操的发软,眼见着就要被生生凿开。

漂亮少年怕极了,胡乱扭头挣脱开夏长赢黏腻的吻,哑声哭求:“太重了、别、别操了……呃呜呜、不行、不行!又要去!呜呜啊!!!”

夏长赢听得清白榆的话,但是脑子处理不了,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嘴上哑声哄着,“好好好……乖榆榆、乖老婆、我一定慢点轻点……”

腰胯挺得更用力,撞的‘嘭嘭’响,大床晃得厉害,何况是身娇体软的漂亮少年,穴心都要被狗?磐嬉飧?凿烂了。

“嗬呃呃――!!呜呜……!”

宫口被凿开的一瞬,逼穴发疯似的抖,又是潮吹又是喷尿,尿水射的又凶又猛,淋到夏长赢身上也没浇醒他那被精虫占据的脑子。

白榆攒足了力气,却也只是往上头挣扎几分,夏长赢顺势掐着白榆的腰换了姿势。

白榆浑身汗涔涔,膝盖正抵着床头,无法收拢,后入的姿势让钻进穴腔的粗热肉?藕敛环蚜?就能狠狠碾蹭过骚点,顶上宫口,猛地钻进宫腔。

“呜呜啊――!!”

水嫩肥蚌被捣得汁水四溅,原本粉白的肉阜被操弄得一片靡丽艳红,穴口肉唇充血外翻,肉蒂总算逃离了被碾蹭磨操的姿势,俏生生挺立在空气中。

穴腔内里被奸磨得湿软泥泞一片,黏糊糊的,龟头一撞,激起的不仅是穴腔媚肉的痉挛抽动,还有噗呲不断的淫靡声响,宫口失守,柔嫩的宫腔也成了烧火肉棍子肆意发泄欲望的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