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酒量不好,喝到微醺就容易犯困,还、还会起情欲。

这事儿他在飞机上知道的,只是几杯果酒下肚,白榆就揉着眼睛说困了,去舱位上休息,帘子拉的严实。

白榆一走,夏长赢一个人守着游戏机和小册子也没啥意思,等胯下的反应消了,起身去舱位上,听见了隔壁位上传来的低弱的哼唧声。

猫儿似的,带着黏腻的尾音。

夏长赢担心白榆是不舒服了,掀开帘子,却看到被酒意熏得半晕的人,正褪了半截裤子,双手一前一后埋在腿心股缝,自慰呢。

耽于情欲的少年闭着眼蹙着眉,呼吸急促,没听见他掀开帘子的声音。

夏长赢不敢惊扰,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将掀开的缝合上,这才轻轻缓缓长吐一口气。

他听墙角也不是一两回了。

从前在宿舍,后来在卧室。

每次要么看见一点影影绰绰的身型,要么什么也看不见,只是隔着门听到些动静。

真真切切瞅见还是第一回。

少年上衣半掀,裤子半褪,关键的隐私部位都被他的手臂和手挡的严实,但那一截细韧的腰,白玉似的,像是一掐就断,马甲线的弧度更是勾的他心痒。

腰肢像是只有他巴掌那么宽,臀部却陡然丰腴起来,大腿紧紧夹住探进腿心的手,手腕抖动不休,阴茎硬着,龟头竟然也是粉的,跟夏长赢先前窥见的嫩乳蕊尖一样的颜色,干净又漂亮。

可惜。

白榆的腿夹得太紧了。

为什么要夹着?

敞开了不是更方便插弄亵玩吗。

夏长赢心里惦记着,夜里做梦都是令他遗憾的一幕,梦里他无所顾忌,欺身而上,利落的剥下少年的裤子,掐着膝弯掰开双腿,那儿却被糊了一层白雾,怎么也看不清腿间的风景。

硬生生被气醒的。

坐起来的时候几把梆硬。

夏长赢撸上去的时候都有点想哭,跟着他的大兄弟至今是个雏儿,都腻烦跟掌心五指接触,这阵子挺得越来越久,死活不肯出货。

这回夏长赢脑子里有了新货,几把给面子射的快,但硬的也快,第二回就没那么好糊弄了。

夏长赢急得浑身冒火,精虫上脑,隔天买来不少味甜的酒存在冰柜里。

白日里理智占据上风,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带着白榆让他吃好玩好,一到晚上,旖念淫思就一股脑子往外冒,催促他去邀请隔壁的漂亮少年喝酒。

就算、就算是多看看少年毫无防备的醉态也是好的。

熬到了第七天实在忍不住了,敲门之前夏长赢都不知道会发展到哪一步,心中惴惴。

白榆两杯酒下肚,眼神都迷蒙起来,隔空描摹着夏长赢的眉眼,笑说:“夏哥,你长得跟阿野真的好像哦。”

“小榆喜欢长我这样的?”夏长赢猛地凑近了,鼻尖仅有一指节宽的距离。

白榆反应迟钝,眼眸眨得也缓,点点头说:“喜欢,喜欢阿野。”

后头那句夏长赢当没听见,兀自笑起来,“我也喜欢小榆。”他趁着浅淡的醉意说出心里话,若是白榆不爱听,明日也有辩解的理由。

大手抓着地毯,更想抓握住白榆的腰。

腿上忽然挨了踹,一扭头,白榆委屈的嘴巴都要撅出二里地,“喜欢还不过来亲亲我?”

夏长赢支着身子的手臂一歪,半边身子不稳,直接躺到地毯上,紧接着就看到白榆一扭身,跨坐在他身上嗔视他。

他赶紧坐起来,双臂拢住白榆,又细又软的腰身像是有吸力,抱住就撒不开手,迫不及待吻上去,从时野那儿学的东西全抛在脑后,循着本能撬开齿关。

舌尖相触时麻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