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的龟头挑着宫口奸淫。

生理眼泪瞬间汹涌滚落,漂亮哥儿原本娇媚的,游刃有余的哼叫呻吟,登时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尖泣哭叫,徒劳地蹬着小腿挣扎,腿心的?卵?还是只能大大敞开着挨?H。

“呃啊啊――!不、不要……太、太重了呜呜啊……要坏了、肚子、肚子呜啊……嗬呃嗯――!”

淫水飞溅,抽插间水声不绝。

皮肉拍打,白嫩臀尖染水红。

白榆最讨厌、最讨厌这么挨?H了……无法抵挡,难以抗拒,可恶的肉棍子只需插个一小小会儿,?卵?就被迫操上高潮,颤抖着喷水不止,意识来不及跌落就再次被抛上云端。

“别……哈啊呃……轻点、轻点操……?乱?烂了呃呜呜!求您了、顾员外、官人……呃啊啊……呜、热、好热……小逼好热、肿了唔哈……额嗯……要死了、去了去了咿咿咿――!”

如玉的肌肤染上潮红,白榆几乎要被?H疯了,感官全都集中在了容纳淫棍的雌穴,腰腹被撞的酸涩不已,下身像是发了大水,淫水随着肉棍抽出的动作喷溢出来,混带着先前射进去的浊精,染脏了床单。

白榆不明白,顾员外平时不这样的,这会儿怎么这么像个发情的禽兽,他怎么求饶都没有用,手臂宛如钢铁,箍着他的腿,将他的穴当鸡巴套子似的狠抽猛插,丝毫不顾及嫩乎乎的雌户受不受得住。

男人?H的凶插得深,连带着敞露的外阴都被拍打蹂躏得通红,最可怜的还是鼓胀的肉蒂,被撞操都是轻的,还要被粗硬的耻毛戳刺。

雌穴疯了似的绞紧高潮,试图用收缩的媚肉阻拦肉棍的律动,反倒火上浇油,本就粗硬的肉棍又涨了一圈,龟头生生磨凿开宫口,猛地用力钻进去。

“嗬呃嗯――!!”

漂亮哥儿乌发散乱,哭声沙哑,含着泪的眸子失神地望着床顶,双手胡乱抓挠,腰背弓起,像是漂亮的弦,一折就断,脆弱地抖索着,细白的小腿自男人臂弯垂落,脚尖颤巍巍蹭着床单。

白榆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回,好像一直在高潮,怎么也停不下来来,下身像是要被?H到麻木,可是快感依旧清晰无比。

有那么一瞬间,又好像是经过很久,他失去意识,含糊不清地呜叫着,神志再度回归时,不妙的感觉袭上来。

“不呃、别插了……要尿、呜呜呜……要尿了……”

宫腔不知被蹂躏了多久,早就跟穴道一起成了男人量身定制的几把套子,骚得很,就知道含着龟头发情喷水。

白榆哭的更凶了,他恍惚意识到了身体里这把弯刀的可怕之处,不仅仅是挑的宫腔变形发骚,还能戳到膀胱。

不能、不能尿床。

仅存的理智和羞耻驱使白榆去推男人的小腹,“不要……停下……我要尿了呜……真的……会尿出来的……”

顾冬半信半疑。

他随手扯了件扔在一旁的衣服裹住白榆半硬的肉棒,将嫩红的龟头更是裹了个严严实实,俯身亲亲白榆的脸颊,嘬一口香甜的唇瓣,掰着细嫩的腿根继续抽插,“好了,尿吧。”

“不、不是……”白榆再次落下的泪就是被顾冬蠢哭的,他自暴自弃地偏过头。

龟头又一次钻进宫腔搅弄。

雌穴绞着肉棒喷水。

这次喷的……格外多?

顾冬意识到不对劲,将肉穴掰得更开,总算看见了正在汩汩淌出清亮尿水的小尿眼。

他眼神瞬间变了,心绪波动下,肉棒情不自禁射出精水。

“原来是用这里……”顾冬嗓音哑得吓人,含着不清不楚的意味,唇边的笑意前所未有的温和,“榆榆都把我尿脏了,这可不行。”

床单几乎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