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你所说,那确实是白藏的不是。”他话锋一转,目光好似随意地瞥了一眼白榆的下腹,“榆哥儿可有证据?”

白榆抿唇沉默。

床上这事儿做得多了,习惯了,还被男人们哄着老说一些淫话,漂亮哥儿控诉时难免会沾点颜色,他本来也想含蓄点,但禁不住顾员外的追根究底,一来二去的,就把顾秋的作案经过说了个清清楚楚仔仔细细。

男人好整以暇,“榆哥儿,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不仅仅是公堂上要讲证据,即便是寻常家事,找亲朋评断也要拿出证据来才行。”

漂亮哥儿被说服了。

顾秋跟顾夏都被赶去罚跪罚抄,左右没有外人,白榆眼一闭心一横,脱去裤子撩开衣摆,让顾冬看红肿挺翘的奶尖,还有色泽糜艳的两口淫穴。

顾冬微微皱眉,瞅了半晌遗憾表示看不出来哪有问题。

“怎么会?”白榆委屈坏了,葱白玉指小心掰开嫩呼呼的肉缝,让男人看的更清楚:“它、它们之前不这样,颜色很浅的,现在都红了,还有点肿。”

顾冬摸上去,问,“这么碰着会疼吗?”

“……不会。”

“那还好。”

“重点不是这个,是顾秋他无事生非,他颠倒黑白,他强词夺理,往我身上扣莫须有的罪名,借机徇私枉法罚我!”

顾冬连连点头,“不错,成语学得很好,用词通达,理解到位,都没用错。”

白榆气的拍开他的手,“……你别摸了,反正我没法跟着顾秋学了,他们老是打扰我。”

顾冬这些天等的就是这句话,从善如流道,“那我来教你可好?”

“可你不是很忙么。”

“有白藏分担,还行。”

“那……”白榆默默并紧双腿,用身上仅剩的袍子拢住身体,“那挺好,我去收拾一下,明天就来听课。”

“不急。”顾冬微微一笑,手掌轻松握住漂亮哥儿的脚腕,“只是榆哥儿准备用什么付学费呢?”

男人清冷的眉眼染上欲望,抬眸盯着他的样子色气又俊美至极,端坐在椅子上的身姿板正,手却在细致把玩他的足。

热意自脖颈攀上脸颊,白榆被男色撩的心猿意马,男人的手早就从雌穴离开了,就摸了那一下而已,略热的指尖触摸花阜的触感仿佛又回来了,勾的嘴馋贪婪的穴口悄悄吐出透明蜜露。

漂亮哥儿的脸蛋好似红玉苹果那般精致诱人,声音轻软,像是带着钩子,“我……没有钱。”方才并拢的腿又一点点分开,这次吝啬的很,只在滑腻的腿肉中间露出一点点缝隙,“只能用这里付……”

白榆住在顾宅压根不需要花钱,相公的医药费都是直接走的顾宅的账,他平日里还能三天两头收到顾秋顾夏给的金银首饰,衣袍锦缎,衣服首饰都在身上,金银可都是用匣子仔细藏好攒起来了。

但他自认没有撒谎。

书上说色衰而爱驰,以色侍人得不了几时好,这是他未读书时就明白的道理,现在男人们喜欢他的颜色,在床上夸他身娇体软穴紧批嫩,等他老了呢?肯定会找更年轻漂亮的暗娼妓子代替。

以前他都是听人说娼妓脏得很,还一身病,但不明白为什么脏为什么会得病,这些天看了几本杂书才知道,因为做那档子事儿太勤了,接的客人也又多又杂,指不定谁带了病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