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热,无颜面对不苟言笑的顾冬。
舟车劳顿,白榆在车里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即便有顾秋顾夏当缓冲垫,下车还是觉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夜里面对顾秋的求欢,他本来是拒绝的。
何况丈夫宿在隔壁,惊鸿一瞥的俊美伟岸的顾员外如今正在另一面休憩,漂亮哥儿哪敢用淫乱的呻吟惊扰他们的安眠。
可是看着带着伤痕依旧不减风采的顾秋,白榆硬不下心肠。
声音……忍忍就是了。
衣带渐宽,帷帐落下,烛光映出摇晃床铺上影影绰绰的身影。
白榆咬着发带不敢叫出声,他敞开了双腿,被顾秋小儿把尿似的抱在怀里,身后是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面前是傻少爷迷恋眼馋的脸。
顾秋的大头鸡巴早已强行破开娇嫩宫口,彻底?H透了漂亮哥儿的花阜淫壶,自上而下猛抽狠插,艳穴?驴诒怀懦稍捕矗?瑟缩地含住肉棒,腔内湿滑,淫水糊满了整根肉?牛?让抽送变得愈发顺畅爽利,咕啾水声连绵情色。
“呜嗯……!”
腰腹热胀,敏感至极的宫腔隐隐发烫,成了骚逼淫壶的敏感关窍,每每被龟头冲撞奸?H,细密尖锐的快感瞬间蔓生,裹挟笼罩住本就濒临崩溃颤抖不止的身躯。
胸前酥麻,小巧鸽乳被大手拢起,湿热口腔罩住乳晕奶尖嘬舔噬咬。
虎狼环伺,扭腰挣扎无济于事,反而迫于重力将贯穿身体的大鸡巴吞得更深,伸手推拒徒劳无功,反而惹来傻少爷愈发没轻没重的亵玩。
“呜嗯呃――!”
漂亮哥儿被奸的直翻白眼,生理泪水大颗滚落,发带被口水浸湿,抑制不住地呜叫,双手攀在傻少爷肩上胡乱抓挠,屁股坐在顾秋胯上不断高潮喷水。
白榆已经不知道高潮去了多少次,脑子都被情欲熏得失了理智,顾二少爷才掐着他的腰臀往宫腔射进第一波精液。
没等他缓过这次潮吹,肉?啪钩槌鋈ッ辉俳?来,白榆来不及疑惑,垂涎许久的傻少爷趁机欺身而上,用硬的发胀的狗鸡巴重新塞满湿湿软软的蜜穴。
“呜…!”
今夜的欢宴才刚刚开始,顾秋舔了舔白榆的耳垂,指腹绕着屁穴打转,哑声问榆哥儿这里有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