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顾家的钱给的足够多,亦或者两者皆有?”

顾秋上前一步,眸光迫人,“这么久了,你若不蠢,就应该察觉到榆哥儿辛辛苦苦挣得钱是怎么来的。知晓却不摊开,是想证明你身为相公度量大,还是舍不得榆哥儿这个摇钱树?”

“够了,闭嘴!”时野怒目圆瞪,低吼一句,“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插嘴!榆榆是我娘子,他爱我,若你没有以财权胁迫相逼,榆榆绝对不会背叛我!”

顾秋的俊脸有一瞬间扭曲,伪装的温和如潮水般褪去。

好,很好。

不愧是夫夫俩,气急了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他勾起冷笑,“什么胁迫,我不过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言相劝罢了。当初是榆哥儿耐不住寂寞勾引我幺弟在先――”他没有报官已经是他网开一面。

没等他把话说完,时野攥着沙包大的拳头砸过来。

顾秋懵了一瞬,没想到这乡下蠢驴敢动手打他。

很快,俩人厮打在一起。

时野专挑顾秋的脸揍,顾秋不甘示弱地回击。

一个是蛮力野路子,一个专门练过的,二人你来我往打的有来有回。

呆在小屋里的顾长赢从窗户那探出半边脑袋,围观全程,俩人吵架的内容听的是云里雾里,局势失控后他开始犹豫要不要上去帮忙。

帮时野,但二哥是他亲哥。

帮二哥,但时野是白榆喜欢的人,换位思考,他喜欢的东西被人弄坏了会很生气,时野被揍坏了白榆肯定伤心。

纠结半晌,傻少爷选择绕过他俩拍门叫白榆。

白榆出来就看见俩猪头,胳膊腿都好好的,其中一个还有闲心整理衣冠,他紧急用系统拍照留念,下一秒,眼眶蓄出泪水。

“怎么回事,相公怎么伤得那么重。”漂亮哥儿泪光闪烁,心疼不已地捧着时野的脸,柔软指腹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