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早就不耐烦了,脸色微沉,抓着白榆的手腕去床边,“不乐意出去就在这看着,白哥儿心善,不介意有人围观,反正早就被弄过了,对吧?”
“……嗯。”
烛火摇曳。
顾秋说的大方,帷帐一拉,加上自己的身子一挡,傻愣愣坐在矮榻上的顾长赢只能瞅见二人影影绰绰的身形。
床上的美人乌发散乱,面庞精致脆弱,不发一言地宽衣解带,暴露在空气中的胴体骨肉匀停,粉白莹润,香娇玉嫩,连下体都是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
顾秋先打着检查?卵ǜ删挥敕竦拿?号,唇舌手指轮番上阵,将腴润嫩?峦娴闹?水涟涟,抽搐不休,这才想起来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衣服也顾不得脱,掰开腿根敞露出软?拢?硕大的龟头蹭上去磨。
临到头了,顾秋又犹豫起来。
他按书上教的做好了前戏,但肉根贴上去,又粗又壮,能把绽开的花阜整个遮盖住,何况他的龟头格外大,那么小的?驴冢?真的能吃得下……?
白榆面露疑惑,顾秋不肯露怯,掩藏处男的青涩,心一横腰一挺,将整颗龟头没入?驴凇?
“呜……!”
玩到糜艳的?驴诒蝗??懦诺梅喊祝?漂亮小哥蹙着眉呜叫,似是痛极了。
顾秋也被夹得有点疼,轻轻晃着腰犹豫要不要退出来,“疼不?”他这个客人如此贴心,小娼妓一点也不领情,皱眉问他到底要不要干。
一腔柔情消散,顾秋憋着口气,行,跟他搁这儿逞强犯倔是吧,“干,当然干。”
白榆本想忍着的。
人一躺腿一张,他没啥性趣,只想早点完事拿钱。
但身子太过敏感,?卵ㄓ直荒腥嗣撬藕蚬吡耍?唇舌贴近热气喷洒,肉逼深处就忍不住开始泌出淫水来,泛着香,引诱男人去吃去舔。
骚豆子禁不住吃,肥肉唇扛不住舔,没一会儿就忍不住要高潮,白榆极力忍着,还是在舌头操上穴腔骚点时,痉挛喷水攀上高潮。
见到男人性器是他也吓了一跳。
他见过相公的肉?牛?后来又见傻少爷的,俩人的性器长得大差不差,他就以为男人那玩意都一个样,但眼前的玩意打破了他贫瘠的认知。
那脑袋怎么那么大……?
会、会撑坏的。
转念一想,也是好事,坏了就找顾二少爷赔钱,以后还能不再接他这种生意,就算运气好没坏,那肯定会疼。
他本就不想获得快感。
然而,现实再次教他做人,让他意识到他是如何淫浪,是天生适合吃男人肉?诺纳Ъ俗印?
肉?旁阶暝缴睿?肚子酸胀不已。
男人初时插的浅,动的幅度也不大,龟头沟棱卡在骚点附近,来来回回地操弄磨奸,麻酥酥的快感止不住地冒,骚穴爽疯了,深处的穴肉变得黏糊糊,穴腔绞着鸡巴发情泌水,一缩一吸,想让肉?挪宓酶?深,将整口淫壶塞满,操操肉嘟嘟的宫颈口。
宫口比骚点还敏感,平常被傻少爷的狗?抛驳暮萘司椭共蛔〉囟哙屡缢?,高潮迭起,若是被这么大的东西干。
白榆怕极了,想象不出自己的身子到时候会骚成什么样,推着男人的小腹,“呜哈……不、不行……太涨了呜……别再深了、别呃……”
顾秋这会儿还挺好糊弄,真以为小妓子吃不下了难受,龟头乖乖操着骚点,忍住没往更深的里面插。
但小妓子太会勾人了。
明明在哭泣发抖,叫声钻进耳朵又那么甜腻惑人,穴肉娇软紧致,肉?畔袷桥菰谌砘?的套子里,水汪汪软叽叽,嘬着他的鸡巴往里吸,精虫上脑欲望上头,他忍得脑门青筋突突跳,忽的掐着漂亮娼妓的腰肢往自己胯上撞,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