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白榆睡熟,傻少爷没有去摸臀揉胸,反而往下出溜,脸庞对着泛着香的小腹下体,喘着粗气解开白榆腰间的系带。

白榆压根不知道傻少爷早就把他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今天甚至想碰他腿间的隐秘。

顾家没有因为顾长赢是个痴傻的就放弃教育,相反,顾员外不仅为幼弟请了先生教书识字,也亲自教顾长赢学会自己洗澡、注意卫生、胯下的肉棒要保护好……人心杂乱,顾员外忙着搞事业,年近三十府上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外头说什么的都有,顾员外不在乎,但他担心他的傻弟弟会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遇见仙人跳之类的乌糟事,懵懵懂懂成了玷污别人家女儿或哥儿的登徒子。

他断然不会想到,他以为天真懵懂的纯稚幼弟,会做出趁人熟睡偷偷猥亵的龌龊事儿来。

傻少爷脑子里盛不下太多事儿,做坏事的愧疚很快被贪欲赶跑,榆榆果真是哪里都漂亮,软垂的阴茎可可爱爱一团,鼓起的阜肉粉白丰嫩,肉缝细细一条,他一摸一掰,上一秒为柔滑的触感惊叹,下一秒就被缓缓绽开的淫靡肉花夺去所有心神。

湿漉漉的,透着嫩粉,泛着淡香,他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花。

他迫不及待张开嘴,裹住肉花尽情嘬吃一口,浓馥蜜汁吸进口腔,脑子都被香晕了。

呜呜呜!

香香香!

傻少爷尝着香滋滋的淫汁,心里忽的一阵委屈难过,他每天都带辣么多吃的喝的用的,榆榆居然偷藏着这么香的东西不给他吃。

这么想着,傻少爷吃批吃的更凶,非要把这段日子少吃的补回来不可。

肉花香娇玉嫩,溽热的舌头甫一贴上去,?卵?敏感,被烫的直哆嗦,阴唇裹着的穴口瑟缩着溢出?Q香露液,供给舌头品尝。

又胡乱舔几下,没能榨出更多满口留香的淫汁,傻少爷立刻不满地哼唧,舌头化作凶猛的肉鞭子,横扫拍打?氯獗砻娴幕ò耆镄模?误打误撞钻进肉唇,舔到水涔涔的穴眼。

傻少爷兴奋极了,舌头凿开绵软穴肉,四处勾缠着敏感肉壁,钻进泉眼舔吃不休,鼻尖压着花阜上头的肉蒂,嘴巴贴着水嫩的批肉,吃的啧啧作响。

?驴谌砘?,淫水潺潺,深处的穴肉忍不住抖缩发颤,骚心微微鼓胀,渴望侵入者的舔舐凿弄,舌头像是与它心有灵犀,猝然撞上去。

“嗯呜……”

傻少爷动作一顿。

肉穴忽然咬他舌头,夹得好紧,吓他一跳,再加上白榆无意识的呻吟,傻少爷进也不敢退也不愿,僵着舌头懵了半天,嘴馋压过一切,掰开腿根?氯饨幼盘颉?

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榆榆力气小,打人不疼,打完还会摸摸揉揉。他不怕。他就是怕白榆哭,珍珠似的泪滚落下来,滴在他心上,烫的他心尖疼。

舌头凿弄那处略硬凸点,穴肉就会绞着他的舌头涌出水液,比他舔肉花表面吃到的多得多。

傻少爷嗓音沙哑,嘬了几口,对着?卵ㄇ嵘?说话,提前练习哄白榆。

“榆榆不哭、唔、好香好好吃……”

“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啊呜,穴穴好软好嫩!香死了呜呜!”

他发现白榆只是轻声哼唧,睡的不安稳,但一直没醒,动作愈发放肆大胆,含着充血的阴唇嘬吃,牙齿叼着硬硬的骚豆子碾磨。

“呜哈……呃、呜……”

漂亮小哥脸颊飘红,长翘的眼睫颤抖,皱着眉呜叫。

抖动挣扎腿根被傻少爷轻松镇压,他摩挲着腿根细嫩的软肉,舔吃阴唇,操弄穴腔里的骚点,等穴腔抖动抽搐愈发剧烈,再抽出舌头咬嘬一下骚阴蒂,穴口立马泉眼似的喷出大量香浓淫液。

傻少爷美滋滋含住批肉,喉结滚动,咕嘟咕咚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