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道仍湿润柔软,手指上只有淫液没见血,张朔白放了心。想来小傻子的两口骚穴经由他亲手调教了两年,什么夸张恐怖的淫具都受得住,承受几个寻常男人的肉屌也不会太难过。

估量着何云收被奸污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张公公的对食今日与不知多少男人媾和,妻子受辱却并未有伤,难免遭人疑心他究竟是不情愿还是乐在其中。张朔白需做副吃醋的模样给人看,传唤婢女碰上一条细细的软鞭。

鞭身柔韧,且在中段分出流苏般的一截特殊设计,是专门用来抽打小批的菊穴的虐阴道具。何云收领教过它的厉害,一见张朔白把玩那条鞭子,高翘的圆臀先怕得塌了几分。

“老爷......我知道错了。”小傻子惴惴不安地颤声道。

肥美饱满的肉蚌都吓得紧紧合起,试图保护里面脆弱的肉蒂和流血的逼口。张朔白不疾不徐地捋着责阴鞭,突然毫无预兆地扬手,准确地一鞭子正打在瑟缩的软烂外阴上。

“啊...!好痛...!”光裸的脊背往上拱起成一弧新月,骚批被轮番操了半天,已肿得涨大了一圈,摧残成熟红快裂出汁水的果实,一点点磨擦刺激就能让何云收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