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即被鸡巴塞了满嘴,唔唔地噎得无法顺利呼吸。
“张公公爱干净,等你回去以后怕是也没机会被操熟了,我们几个今天就受累,给你肏透。”圆硕的龟头一鼓作气捅进宫腔,肆意插弄,前液涂抹在已两年多未尝过男性体液的柔滑肉壁上。
花宫也遭侵入,从里到外彻底失贞。小傻子又听他说张朔白以后会嫌恶自己,不再碰他了,委屈的不行,含着肉屌哭得更厉害。
他始终看不清那些强奸的男人的脸,迷药放大他视觉之外其他所有感官,何云收能无比清晰地用穴肉感觉到鸡巴的轮廓形状。上面每一道凸出的青筋,用什么方式在小逼和菊花里厮磨,突突的蓬勃跳动,翻搅花房带出鲜明的快意。
精神上接近崩溃,可再怎么难过,都掩盖不了他的确被强暴得很爽的事实,即使进入自己的并非丈夫。
“哼嗯......呜啊啊啊~!”太快了,无论是在上面的嘴里还是下面的两张小嘴,肉棒都摩擦得太快,何云收满口腥膻味,眼泪和涎水难以自控地流。
迷药模糊了大部分的疼痛,任凭再怎样粗暴对待,多凶残地进犯欺凌骚逼,花肉们都完全接受。而且比起张朔白的手段,这种人体的力道和速度还是不够看,根本伤不到见惯各种奇异淫具调教的逼穴。
干他后穴和雌花的两人争先恐后地你来我往,鸡巴都在何云收单薄的肚皮上顶出隆起,像是要攀比谁把小傻子操出更多骚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