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睡袍又滑落下一些,露出胸前快要溢出来的乳肉。
乔春宛如一只慵懒的猫,惺忪的看着常屿,并不说话。
常屿低头亲了他一下,才将藏在身后的东西递到了他面前,讨好的声音藏着隐秘的期盼。
“我摘了一朵玫瑰花,爸爸喜欢吗?”
他一直都觉得乔春像红玫瑰,美的艳丽灼目,却又带着淬毒的刺,让人欲罢不能。
尽管现在的乔春是失忆状态下柔顺的乔春,也依然是他喜爱的红玫瑰。
乔春怔怔的看着玫瑰花,接了过来,并不嗅,只是忽然问。
“怎么没有刺呢?”
“我把刺拔了,怕伤到你的手。”
漂亮的玫瑰花比乔春身上的暗红色睡袍还要艳丽几分,翠绿的花枝却光秃秃的,摸起来极其顺滑。
乔春似乎还没完全醒过来,倚着头笑起来的样子竟然有几分从前漫不经心的媚态,轻轻的声音带着绵绵的笑意,听不出来具体的情感。
“可是没有了刺,就不是玫瑰花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