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话,是要打小母狗的屁股的。”

在强烈的情欲与令人难堪的语言羞辱下,乔春失了神,胀痛的器官迟钝的喷射出精液时,竟真的跟畜生在撒尿似的,所有的自尊心与羞耻感全都不见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最经不起挑拨,谢臣却加快了频率,撞的他胯骨发麻,穴心胀热。

乔春难忍的哀叫了几声,似是受不了了,一口咬住谢臣锢着他肩头的手臂,像是将全部力道都用在了这一咬中,几乎生生咬下了一块肉。

谢臣却愈加亢奋,狠而重的撞着,把他撞的苦不堪言。

不多时,他崩溃的撑着手臂要往前爬,好不容易抽离出一截,谢臣猛地一撞,他尖叫着软下,全部吞吃了进去。

客厅里仿佛被划分了无形的领域,只有谢臣所在的一方天地春色无边,其余的空气都浸着寒冬的冷意。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乔春被谢臣亵玩,这个戴着眼镜的温和男人像是故意在做给他们看似的,用尽手段把乔春玩的瑟瑟发抖。

哪怕乔春哭着叫他们的名字,也无人上前。

天色暗了下来,谢臣舒了一口气,将无力的乔春抱了起来,走向别墅里属于他的房间。

乔春被他抱小孩似的抱着,头歪着枕在肩上,微卷的长发垂下,还沾着不具名的湿液。

垂着的眼睫颤颤的,累极似的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