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响让乔春的心里猛地一跳,他总算也能呼吸到空气,顾不得吞咽口水就奋力收回手,一边试图推搡挣脱,一边怒不可遏道。
“常屿!!!”
所有的惊悸与愤怒全都涌在了这一声名字里,常屿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明明是自下而上的,却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竟让乔春后背一凉,不寒而栗。
怔神间,他竭力的反抗又被常屿的手按下了。
常屿俯身覆在他身上,似乎想要亲他的嘴唇,但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忍了忍,于是去吻他的面颊,亲他的泪痣。
温暖的手掌沿着乔春的后腰往下摸,颇为喜爱的用力揉了几下臀肉,才恋恋不舍的往下钻。
乔春毫无缝隙的嵌在了他和床被之间,膝窝被抵开了,裤子松松垮垮的垂在了一边的腿上。
狎昵的肢体接触如同热锅飞溅而出的油,他猛地弓起身子要躲,气急败坏的神色中也逐渐浮出了大难临头的惊惧与屈辱,气的颤抖的声音几乎说不成一个句子。
“你他妈的...滚!...滚开!...”
粗糙的手指摸索到了穴口,不太熟练的摸了两下,然后撑开了股缝深处的臀肉。
随即,滚烫的东西抵住了臀缝,强势的挤进不断收缩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呜!...”
之前乔春和谢臣做过很多次,但第一次是由于药效,后来每次谢臣也都会为他舔湿,所以乔春几乎没有感到过特别明显而难忍的痛苦,更多的是肉体交合的快感。
而现在,初尝情事的常屿压根不做润滑和扩张,乔春又不可能会主动提醒他,于是仿佛之前所有侥幸逃过的痛楚全都翻倍讨了回来,甚至这才像是乔春屁股挨肏的第一次。
他不知所措,疼的一下子就涌出了眼泪。
浑身都在止不住的痉挛,本能的想蜷缩,却只能被迫打开身体接受常屿的阴茎。
常屿的动作很青涩,但进入的很坚决。
他忍着过于紧致的痛感,咬着牙往乔春的深处凿,像把挡路的石头全碾碎了似的,一个劲儿的往肠壁的深处捅。
比普通人更优越的尺寸让乔春在这时吃尽了苦头,那东西又完全塞了进来,像在强行塞进一个不合适的容器,乔春被撑的发出痛苦的哭喘。
他受不了的仰起头,眼里涌出的泪水沿着太阳穴浸湿了微卷的长发。
犹如盔甲被敌人捣碎了,他在难以忍受的剧痛面前崩溃的服了软,哽咽出声。
“好疼,慢一点...疼...”
原本充溢着厌恶、反感、排斥、憎恨的刻薄语气全都消失了,乔春的哭泣是隐忍之下泄露出来的,无力又柔弱,可怜的哀求着。
这样截然不同的模样是常屿没有想到的。
他想到了乔春会被迫求饶,会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一面。
可他没想到乔春果真依偎在自己怀里发抖啜泣的时候,是这样惹人怜爱。
让人既想舔干净他的泪水,满心呵护的把血红的心献出来哄着他,也想用暴力的侵犯逼他屈服,然后把他狠狠揉碎了,大口吃掉。
常屿眼眸赤红的盯着他,呼吸急促的宛如一头失去理智的发情野兽。
他把乔春弄出血了,可那反而令他更加亢奋,那是暴烈性爱的证据,是乔春终于属于他的证据。
高热粗长的阴茎不知分寸的撬开了深处,高频率的抽插撞击着,次次都顶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
渗出来的黏液与冲淡的血液、被挤出来的肠液掺杂在了一起,沿着肉茎与肠壁摩擦的狭窄缝隙往外流,沾的乔春一屁股都是,双腿之间浸在了失禁般的泥泞里。
太满了,太胀了,太粗了,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