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窗看外头晃动的火把灯烛光影,叫进来下人问,一个个都不知道。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重阳竟从外头回来了,他跪在外间也不敢抬头,“都是下人之间的争执,爷让您不用管,累了就先歇吧,他在前头书房跟老爷子说事呢。”
罗玉铃这才缓缓松一口气,困倦涌上来,缩在榻边渐欲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着四周渐热,整个人手脚都动不得一般,挣扎着睁开眼,入眼竟就是郁衡崇的脸,他身上还穿着临走时那身官服,布料贴在人身上发凉,此刻压在罗玉铃身上,盯着她看,淡淡开口,“醒了?”
第47章淫器(H之后含下药类略变态介意勿入
郁衡崇实在不对劲。
罗玉铃这几天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他,虽说她心里总觉着白日里的郁二少爷,跟夜里磨的她欲死的那位简直不是同一人,郁衡崇像个撕裂开的人一样,可即便如此也总有一两丝神情是吻合的。
但现在他却在咬她的颈肉,几近于宣泄的叼起来一层皮肉那种,罗玉铃被他弄醒,下一秒就被咬的躬紧了身子,她侧着脸想往一边躲,又被人咬着逼回身来,只得勉强发出些声音,“等……等下……”
外头院子的声音骤然大起来,已经不是丫头婆子小厮们的争吵声了,有人凄厉惨叫,还有呜呜的闷哼,甚至偶有骤断的哀叫哭求,像是断命的鸦鹊,呱噪半声后再无生息。
罗玉铃不过听了片刻,整个人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被郁衡崇咬吻的,身上开始打哆嗦,她嗅到里屋里隐约浓郁的香料味道,还有盏盏挑亮摇晃的灯烛,里外亮如白昼,院子里火把一片。
“外头……怎么了?”罗玉铃现在好歹能依着本能摸清这男人的脾性,她尽量塌软下来身子,由着郁衡崇发泄片刻,等他稍微松口,她勉强找回些神志,“我听着福生的声音了,是不是着火了?这屋里热的厉害……”
确实是着火了。
郁衡崇神情是狠利的畅快,他十几年寒窗,近二十年间庸庸碌碌,所受苦楚却绝大多时日尽在做无用功,祖父失察失德,长伯狡诈自利,府中几十户支脉装傻充愣,京城数百户根系外门,无一不想让他就此伏庸。
绝无可能!
玉铃又被他亲的发抖了,郁衡崇撑起些身,像是疑惑她为何如此脆弱般,在她已经被咬出红肿齿痕的耳垂,声音很轻,“无碍,无碍……”
空气中愈发香重,罗玉铃开始昏昏沉沉,她很快察觉不对劲,睁着一双开始湿漉的眼睛,使劲眨了两下,却发现郁衡崇竟坐直起来,他身上一概官服仪制俱全,屋里又是净儒摆饰,此刻正闭目不动。
听到她的动静,他睁眼转过脸朝向罗玉铃。
下一秒罗玉铃的腿被拉开,整个人都是一副怔忪的样子,呆呆的像被药傻了,郁衡崇从早就摆在一旁的匣子里拿出一个金制极精巧的细棍,一指长半指细,顶状似菇,圆头处有个小尖微微翘着。
罗玉铃被那个东西顶到腿心的时候,毫不设防的被冰了下,她忍不住瑟缩,好像又有一点找回来的聪慧,对着那个匣子看,突然开口问了句,“是什么?”
“淫器。”
一盒子的淫器。
罗玉铃没听懂,但又好像听懂了,她来不及细想,那个细棍就突然被人拿着,在她穴口处那颗极可怜的花核上使劲刺戳了两下,她眼睛片刻就飞红了,尖吟声被郁衡崇迅速欺身而上吞掉。
外面全是人,郁衡崇被她淫的额间青筋简直要崩坏,低声开口,“外面人全都能听见。”
可那根细金淫器却就势被他埋插的更重一点,罗玉铃不懂这个东西如何用处,但鼻尖的味道几乎要浓郁到把她吞过去了,是一种夹着热气的馥郁味道,她被包裹着,渐渐身上碰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