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被贬了两阶,回家后卧床不起,可还喊着这是光耀门楣的事,贬的好!
圣上听闻更怒,正欲再贬,被郁衡崇在御书房回禀朝务时好歹劝住了。
大爷在书房想不明白这人此次为何如此好心,只得作罢,让郁衡平来把儿媳带回去,说此番应该无事。
谁知这秦氏父亲愈发来劲,没几日挣扎着去上朝,还欲再谏,结果正巧刑部前一日突然得了新的线索,兴冲冲的把骤然松口供诉的罗念元带了上来。
罗念元在御前禀明了公府相关涉及罪证,还连带着连秦氏父亲为了些文物玩意儿,帮那商户入籍皇商,谋害良民,残害媳妇的事一并说了出来,朝中立刻有人附和,说曾见这商户大婚时秦氏去过。
圣上大怒,斥之不若孽畜,满朝哗然。
秦氏父亲羞愧至极,竟在朝上触柱自戕。
罗念元前一日知道了自己妹妹似被这家人逼迫,怒到极致才一口气揭了个干净,他神情沉阴,圣上恕其说是这两日查明就可自行归家。
这郁府大房中正忙着明日纳妾入门,院子里丫头婆子忙着搬收东西,大奶奶带着婆子们看名册,就听着院子外自己儿媳的声音骤闯进来,泣不成声的哀诉,“婆母!”
我有话说:
男主写兵法呢,
做真的要等到这两章进门后,这书真的写权臣教老婆日常,打情敌日常以及床上日常,没啥大风浪。
放了三章诶,这两章是五百猪的加更,我实在是不敢夸口说一百猪加一次,那样你们会用你们的大珠珠狠狠填满我的小评论区的。
第22章谋成
秦氏求到婆母跟前已是无法,她已经在公公书房前跪了几个时辰无果,那院子里的小厮只一遍遍冷脸重复说大爷有公务,无暇见人。
她如何不知道来婆母这儿是下下策,大房夫妻俩离心已久,大奶奶在大爷那里几乎是求不通什么事的,可秦氏实在无助,此刻父亲还躺在府中,因着是殿前自戕,满京城竟没一个敢前去医治的大夫。
“婆母!”下头的侍婢实在拦不住已近乎失智崩溃的秦氏,她发髻都挣扎披散了,掀帘进来后一头跪栽到大奶奶怀中,“我已是无法了!虽我是个女孩儿,嫁过来便是郁家人,可父亲好歹生养我一场,这是无论如何舍不掉,总不能我真看着他去死罢!”
大奶奶是知道自己这个媳妇的,从进门后就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死性子,因着娘家清袖美名,素来对黄白之物毫不感兴趣,她又是大爷亲选,就更混不吝的不理府中事,加上庶子给撑腰,对自己也算不上多敬重。
故见她此刻如此不顾面子哭求,大奶奶反倒一愣,只能一手拢抱着她,命人赶紧捧了水来伺候她梳洗整齐些,趁秦氏好不容易止了啼哭,西子捧心般去了屏风后头收拾鬓发,大奶奶才喊了人来问这是怎么了。
等嬷嬷几句话概统出来,大奶奶指头顶着额侧听着,半晌冷笑,“我就知道咱们这个大爷,若是真不想管又怎么会让媳妇在外头跪这么久,真是一家子蜂窝煤心眼子,说一句话绕十八川的弯儿。”
嬷嬷一脸不解,“这如何能管,又不是普通事情,这是得罪了圣上,总不能跟天下主子对着干吧?”
“我且问你,”大奶奶将方才看的库房名录缓缓合上,“若今日我不管这事,把秦氏骂回去,你如何看?”
“那自然是大奶奶该有的主意,总不能不顾及满府名誉,非要帮一个庶子亲家。”
“那等个一年后,秦氏家中不济,她心里凄惨撑不住没了,咱们院里又纳了个十分凶狠的继室,对待你们这些下头人很是苛责,回想今日,你又怎么看?”
自然是不免想起秦氏的好处,总会觉着大奶奶太冷情了些,当日好歹是婆媳,该伸手拉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