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体温的、操不烂的、又湿又烫的、会动会哭的充气娃娃。”

漂亮的,只属于我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覃显掀起陆时紧身的女款上衣,头埋下去,含住陆时贫瘠的乳尖,咬着奶头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时不时用牙齿咬着红肿的豆粒碾磨。

他深埋进陆时体内的阴茎停下动作,静止在濡湿穴肉里,又开始缓慢挤压内侧敏感点:“这么多年奶头一点也不长,要不要给你打一点雌性激素?”

“刺激一下你产奶,以后胸就变得软塌塌的,一蹭就喷水,必须要穿内衣收着。”

他在陆时胸口用力地吮吸,硬生生在白软的肉上吸出无数鲜艳的痕迹,像盖章一样印满了陆时的前胸,腰又抬起来,在陆时的身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操你的人是我。”

痛楚里夹杂着细密的酥麻和隐秘的快感,几乎要将陆时湮没,他失神地仰躺着,不知道覃显说的是哪一天,毕竟在这里了大半个月,每天晚上覃显都会操他:“...哪天?”

“你在大街上求死的那天。”

覃显再次提及三个月前那次突兀的重逢,陆时把他当成了别人,撅着屁股吃他鸡巴的样子,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本来以为我是谁?为什么要拉黑我的电话号码?”

他一撞过敏感点,陆时就蜷起腹部狠狠地战栗起来,连同高翘的阴茎一起疯狂地震颤,陆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欲火在升腾。

原来那个男人真的是覃显,原来他确实除了欺骗一点也不亏欠覃显。

何洛给他发来信息的那天晚上,他就把覃显的手机号从通讯录里删除了,第二天也折了电话卡,换了新的,那个只在他的手机里存了不到两天、拨出过一次的号码,他确实不记得,也没刻意去记过,毕竟再也不会拨通了。

拉黑电话号码、扔掉男人留下的大半包烟,当然都是因为他犯了错事,不愿意再回顾提及。

“你连我的号码都不认识,是不是那天一分开就把我忘了,找了那个人?”

问了一遍两遍,他都没有得到答案,只是暴怒地徒增了怒火,如今还是不甘心地问了第三遍:“你认识他多久了?又和他在一起了多久?”

羞辱的言论劈头盖脸地砸了无数遍,为一个厌恶他、恶心他的人守身这么多年,陆时自己都觉得令人发笑,此刻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只是含糊地回答:“不记得了,很多年了吧。”

从认识覃显到现在,中间分开了好多年,他从没记过,亦不愿细数。

“很多年?”

很多年是多少年?是从我靠着想念你度过炼狱一样的集训的那一年开始,从我为了能永远第一时间保护你报考警校的那一年开始,还是从我无数次在陌生的街道上仿若感应到你、频频搜寻四周的那一年开始?

覃显的眉头拧起来,像是被怒火烧去了理智,他倾身就压着陆时的大腿开始凶猛的顶撞起来,粗暴地把禁锢在陆时脚腕的铁链放长,抬起陆时的双腿。

陆时的身体被他死死地压叠,大腿紧压在腹部,腰拱起来,在床垫上随着剧烈的撞击仰头急喘,脑袋在床垫上一遍遍撞击,双脚悬在空中随着抽插来回晃动。

“很多年有什么用。”

反正现在是我,以后也只有我。

十二个三个月,还是二十四个三个月,都不重要,不管是多少个三个月才能滋生出感情,反正往后他和陆时,还有数不清的三个月。

他肏得越来越粗暴,陆时的肉穴像被榨开的鲜桃一样疯狂地流水,翕张着一次次吞吸住凶狠撞入的阴茎,粗壮的长物每次都深入涌道底部,搅得五脏六腑都移位变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