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啊、不要...!”陆时过电般颤抖起来,他像是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又是一大股尿不受控制地喷出来,落到他的小腹上、大腿上。

他充盈在眼眶许久的泪水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疯狂地滚落出来。

“放手...滚开、滚啊...”陆时带着哭腔发疯般叫喊起来,他还从未用阴茎潮吹过,只以为自己是尿了。

他用力夹紧双腿,双手不要命的挣扎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手腕上的血痕逐渐变得更加狰狞。

然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他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的阴茎不断喷出尿液,却没有办法控制它们停止。

疯狂的潮吹过后,无尽的羞耻笼罩了他。

“...”尿液淅沥流淌的声音像是要刺穿他的耳膜,他瞪大眼睛,麻木而无声地滚落着眼泪。

“很爽吧”

在陆时终于射不出什么后,覃显从他身上翻下来,伸手抚上他的脸,蹭去他脸上斑驳的眼泪:“比和那些男人做爽的多吧”

他的薄唇贴近陆时的耳朵,刻意用刺耳的言语羞辱人:“你现在不装女人了?你以为用男人的模样勾引到谁,就能不被嫌弃吗?”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被吓跑吧?”

谁爱你也没有用,除了我,你谁也不能爱,从今往后就只能安安分分地留在我的身边。

陆时喘着粗气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目失神放空,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他的身上沾满了尿液、精液和淫水,皮裙上的水渍映着门外透进来的光。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声音轻淡,像是麻木至极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恨我、恶心我,为什么还要用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羞辱我”

“我不男不女,和你没有关系,我装不装女人了,也和你没有关系,我和多少人上过床,被多少人操过,都和你没有关系。”

他畸形的身体会被所有人嫌弃,被所有人恶心,这个不争的事实,他从一出生就知道了,他从没有在这方面乞求过被爱,也许在曾经某些时刻会心生侥幸,但现在早就不了。

“要是你把我关在这里,只是为了惩罚我当年的欺骗,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用命赔给你。”

听了他平淡到毫无波澜的话,覃显猛地站了起来,近乎失态地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上下了狠力,却又恰好给他留下一丝喘息的机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抛弃你了,你早就不想活了吧?”

既然不想活了,为什么不一个人偷偷的死,为什么要让我看见,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么多年你根本没有在意过我,又为什么要立刻找到新的男人,妄图开始新的生活。

你可以为了一个男人去死,也可以为了一个男人活着,为什么偏偏对我那么冷漠又决绝?我一直以为你没有心,原来只是对我。

“我偏不会顺了你的意,这六年我每一天都试图找到你,你欠我的,别想就凭着一条烂命两清。”

他死死盯着陆时因为缺氧而逐渐张大喘息的嘴,面目狰狞:“我要你一辈子被关在这个地下室里不见天日,失去你那根本一文不值的尊严,用那张被人操烂的逼给我赎罪。”

“做好准备吧,明天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说完,他猛然松开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因为重心不稳,陆时从沙发上狠狠滚落到地上,他感觉自己的左脸似乎蹭破了一块,总之火辣辣的疼。

地下室再次恢复一片漆黑,这里没有窗户,幽闭又寂静,他半睁着眼,急促地呼吸着,头脑一阵接一阵的发昏,很快就麻木虚脱地昏了过去。

陆时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依旧是一片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