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涨红。
覃显的囊袋重重击打在陆时的穴口,被撑开的软肉不断地颤抖,但覃显再次狠狠地推动粗壮的阴茎,试图将囊袋一同塞进陆时的软穴。
他抓起陆时悬吊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指腹剥开前面的包皮,修剪得极短的指甲在尿道口的软肉上重重地掐下去:“老师,由我来主导还是第一次呢。”
“啊呜呜、好痛....”
陆时被覃显掌控的腰肢骤然拱起来蜷紧,他的脸上溢出痛苦的神色,眉眼紧皱起来痛呼,哆嗦的手紧紧握住覃显掐他阴茎的手上,用力想要掰开。
他的手心已经全是热汗,一次次用力却又在覃显的指节上打滑:“松手啊、松手...”
前液哆嗦着漏出来两滴,他痛得差点失禁。
覃显松开手,陆时的阴茎头部已经发红得肿起来,火辣辣的疼痛细密地蔓延,他的头低埋着,抵在床板上,手哆嗦着附在上面浑身不住地战栗。
没等他缓过来,覃显就如同拉锯般在他干涩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简陋的床架随着剧烈的撞击咿呀作响,陆时痛得攥着床单往前爬:“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
覃显握着陆时的腰将他拖回来,大小腿呈九十度跪在床板上,屁股紧贴在覃显的腰腹,他一次次贯穿进陆时的体内,看他薄薄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弧度:“别逃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你被操,你看你的小穴,吸紧的肉像玫瑰花一样红,哪里不好看了?”
他一次次顶撞过陆时的敏感点,有时候硕大的龟头会直接冲撞在前列腺上碾磨到变形,在外又狠狠挤压住了阴蒂,陆时在痛楚中不断累积起快感,竟然也一点点硬了起来。
“你的身体可真是淫荡。”
覃显握住他半挺起的阴茎:“这样都能硬起来,你还给我打什么电话,我真恨你那通电话打给了我,恨我自己贱,临着上考场了,偏偏要接你的电话,你他妈的就该...”
愠怒的声音戛然而止,覃显不再继续,只是埋头用力地一遍遍贯穿着陆时的身体,但是陆时知道覃显没有说完的后半句是什么覃显一定后悔来救了他。
赔上三个月,又赔上一整年。
他好不容易即将迎来的新生,就这样为了一个骗子重新跌入沼泽。
“别弄了...求你、对不起、对不起...”陆时哭着偏过头向覃显求饶,他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混着汗粘腻地浸润皮肤,楚楚可怜。
“别让我看见你的脸。”
覃显的手压在陆时的脸上,粗暴地把陆时半侧过的脸颊掰回去,死死按压在枕头里,他的阴茎深深浅浅地用力抽插:“男人哭成这样是想恶心谁啊?”
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推车的声音,还有轻盈的脚步声。
陆时穴肉的骤然收紧,覃显察觉到,饶有兴致地将手穿过他的腋窝,把他的上半身搂起来,姿势的变动使得阴茎从肉穴滑出了一长截,又被覃显毫不留情地插进去。
他把陆时提溜起来换了个方向正对着紧闭的大门,阴茎在他体内慢条斯理地顶弄磨蹭:“你听,有人来了。”
他的技巧非常好,磨人地在陆时紧裹的穴肉里穿梭,肏得陆时眼神逐渐恍惚,脸上涌上潮红,陆时的穴肉紧紧地吞吸起来,绞吸着覃显粗壮硬挺的阴茎裹挟。
“不...不要、不要...”
覃显贴近陆时的耳朵,呼吸尽数喷洒在陆时的颈侧,像蝴蝶翅膀在上面蹭过:“护士应该会进来给你换液吧,你猜她们看见你被按在床上操的满脸淫荡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