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询问。
他们都做着份内的事,在日头高照时,做普通的老师和勤奋刻苦的学生,却在黄昏升起时沉沦交缠,在昏暗微醺的光晕下溺于本能。
现在是四月中旬了,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陆时就可以解脱了。
其实也算不上解脱,这一个月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每个星期六的傍晚和覃显在上完课后沉沦地做爱,甚至已经无师自通了骑在覃显的身上自己动,用覃显粗壮的阴茎顶弄自己的敏感点。
他变得浪荡又下贱,做爱时再不会有第一次的羞耻。
这周临走时,覃显拿出了一套极其精致的黑色绸缎连衣裙和一双银色镶满了钻的高跟鞋,递给了陆时:“老师,给你的礼物。”
陆时错愕地看着包装极其昂贵的礼盒:“不行,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这是专门给老师准备的,你不收下,我也没有别的朋友可以送了。”
覃显固执地把礼物举到他面前:“下次来上课就穿这套吧,我挑了好久,一定很适合你。”
他的目光扫过陆时修长光洁的腿:“老师的腿穿高跟鞋超级漂亮。”
陆时没有接过,只是怔怔地看着覃显手腕上红肿突兀的伤痕。
覃显被那根结实的麻绳绑了四次,每一次都会用力地挣扎,手腕上已经满是淤青和擦伤,麻绳上也浸润起了暗红色的血,现在已经干涸了。
他想起此前那些荒唐的性爱,还有半个小时前的那一次。
“疼吗?”
要绑住覃显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了覃显手上无数结痂的伤痕,那是粗糙的麻绳在挣扎中留下的痕迹。眼眸颤动了下,他有些于心不忍,但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