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几乎成了他每周艰难的连轴转打工生活中唯一能正常喘息的时候。
“老师,你知道吗?我星期三的时候梦见你了。”
课间休息的时间,覃显趴在桌子上,歪头盯着陆时,向陆时抱怨自己忍耐的艰辛,他的精液还是稀稀拉拉的,但是比陆时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浓稠了许多。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一只潦草粗糙的小狗:“那天我做试卷做到很晚,睡着后梦到我们在床上做爱。”
“你没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浑身赤裸地坐着我的脸,把小穴挤压在我的嘴上。”
“我舔着你的穴,那里又软又漂亮,流出来的水都是甜的。”
他回忆一般地舔了舔嘴唇:“早上起来的时候遗精了,但我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梦,这样不算违反合约吧。”
覃显总是这样用粗鲁的言语描述一些色情的画面,陆时已经习以为常:“嗯,不算。”
他错开眼神,有些紧张,每次覃显这样描述他,他都忍不住会想以后被揭穿会多么难堪。
他们再一次开启了枯燥无味的刷题时间,直到黄昏落日照进房间洒落橘黄色的金光,覃显伸直手臂举过头顶,向后伸了个懒腰。
他毫不顾忌地在陆时面前脱下裤子,陆时发现他的阴茎上又套着奇怪的钢制锁具:“这又是什么?”
“唔...”覃显软塌的阴茎被束缚在狭窄的空间里,蜷缩着看起来有些可怜,“尿道锁,用来抑制勃起的,因为我总是会忍不住想要自慰。”
陆时的手指轻轻触摸上那冰凉的金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会捂坏吗?”
“不会的,我每次上厕所会把它取下来,清理干净再戴上。”
覃显慢条斯理地把尿道锁解开,陆时发现那个锁还挺高级,是用指纹解锁的。
他蹙着眉把手伸到覃显面前,手心向上摊开:“给我。”
“什么?”
覃显愣了愣,不确定地把尿道锁递出去:“老师要这个?”
陆时直接把尿道锁夺过来,用纸巾胡乱裹了几圈放进了自己的背包,语重心长:“以后不要再用这种伤害身体的东西了,如果实在忍不住也不是不能自慰,只是要学会克制。”
覃显的瞳孔颤了颤,眼底闪过一丝不理解。
为什么总是管教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得到回答,陆时伸手拍在覃显结实的大腿上,力道并不算很重:“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