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嗯...”覃显痛苦地握住了阴茎,顶起的胯腹猛然沉下去,上身蜷缩起来,手臂肩膀都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断气一般的短促喘息。

陆时连忙甩开另一只鞋,站稳到地上,以为给人踩坏了,吓得不敢碰他:“你怎么样,还好吗?能站起来吗?”

覃显没有回答,连动也不动,只是僵硬地跪着,战栗着急喘。

陆时脸色大变,慌张地弯下腰去握覃显的肩膀:“覃显?还能动吗?是很疼吗?”

一被他碰到,覃显更是如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了极沉的低喘,鼻翼迅速地翕张。

就在陆时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时,他终于停下了痉挛,身体一点点放松了下去。

他抬起头,嘴唇是脱水一般的苍白干涸,脸上红得像发烧了,一道道细汗随着他仰头的动作向下流淌。

被汗湿的碎发底下,他的眼睛里闪过诡笑,慢吞吞地把手抬起来,手心摊开向上,举到了身前。

声音沙哑粘腻,他像撒娇一样开口:“老师,我的废物鸡巴太敏感了,您一踩就全射了。”

他稀薄如水的精液已经渗透了裤裆,在他的手心留下亮晶晶地一片水渍。

看着那滩湿漉漉的水渍,陆时一时无言,心底松了一口气。

他不搭腔,自己换上了平底鞋,覃显站了起来,比他高了一截。

陆时微微抬起下巴,冷脸装出高高在上的势态:“覃显,我们签个合约吧。”

覃显额头还是湿的,垂眸看着他,觉得他生疏而蹩脚的妆容有些好笑,眼影在灯下亮晶晶的好丑,还不如不化。

“怎么,老师今天一反常态,是觉得勾引我能得到什么好处?除了一根不分场合硬起来的鸡巴,我可是什么也没有。你勾引我,还不如去勾引我爸。”

陆时眼睛微微眯起,和之前见面时的谨慎卑微样子判若两人:“你之前不是说自己管不住性瘾吗?我来帮你。”

他的话音落下,覃显脸上轻浮的笑意一瞬间就收住了:“你来?”

他喜怒无常地冷下脸,眼色阴沉:“你怎么帮?你说别追求那些玩具的刺激,那你准备怎么办?把你的逼给我插?还有什么比女人的逼更刺激?要每天一边给我肏逼一边给我上课吗?”

“课从早上到晚,就用你的逼把我的鸡巴从早吸到晚,榨得一滴都不剩,直到彻底硬不起来,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自己控制性瘾。怎么样,老师能接受吗?”

陆时淡漠地看着他,并没有被激怒:“你说的这些不现实,我不和你争论,如果你愿意配合我,我可以在每周课堂结束后和你做爱,做到你满意为止。”

陆时故意加重了声音,撕开覃显的伪装:“你不是一直想试试我吗?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和女人做过爱吧。”

“哪个女人愿意坐一根又黑又弯还秒射的鸡巴,你再这么不控制地自慰下去,迟早有一天这根鸡巴会再也硬不起来。”

“到时候怎么办呢?你的性瘾是会消失,还是转移到其他地方,彻底沦为女人,掰开屁眼哭叫着吞吸其他人的臭屌?”

说这些话可真难,陆时说完后背都渗满了汗,还好在家已经练习了成千上万遍,此时才能装得游刃有余。

和覃显这种人对话的最好方式,就是用他自己的言语回击。逼或者是屌,他每天挂在嘴边的东西,就是能和他沟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