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章思澜立刻不动了。他哭起来从不出声音,只会很安静地掉眼泪,因此徐聘掐着他下巴转过来才看到他哭了。
“着什么急,又不是不要你。”徐聘顿了顿,对着那道泪痕亲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章思澜的裤子里,边抚摸边对他们的现状轻描淡写地说道,“反正只上床,不谈爱。”
06
严格算来,这是他们第三次做爱。
章思澜被按在浴室里肏的时候,内心跟前两次感受大不相同。
第一次过于冲动和紧张,后面很痛,放松纳入的瞬间又会产生些极度快感;
第二次是在酒店,他心软放了徐聘进屋,忽略掉细微的焦虑,四舍五入可以说整夜都充满欢愉。
徐聘让章思澜去洗澡,自己在外面又抽了一根烟,看着章思澜的身形透过毛玻璃出现。精瘦,挺直,衣服一件一件脱落。
抽完,徐聘径直走了进去。
第三次,章思澜只有心酸。
徐聘插入后,章思澜瞬间失声,身体反应堆在喉咙处根本叫不出来,加上刚才哭了的缘故,眼睛红得不行。
徐聘从镜中看到他这幅模样,生不出半点怜爱,抽插的力气反而更重。
太深了。章思澜想把那硬东西挤出去,他的小腹一片酥麻,总觉着马上要尿出来。此刻还能勉强控制,等会儿呢?章思澜没有把握。
可他越是排斥,穴内就夹得徐聘的阴茎越紧。
徐聘似乎把这种行为当成挑衅,他按低章思澜的腰,使得章思澜臀部自然翘高,方便性器到达一个更深的地方。
冲着那里,徐聘狠狠撞上去,沉声道:“叫出来,章思澜,想用身体还得让我觉得你值。”
偏偏章思澜不仅哭声细微,呻吟也小。大腿都因为支撑不住开始发抖了,他发出的声音仍是一点点从喉咙憋出的呜咽,像被谁捂住了那般。
既然如此,徐聘抬起他的一条腿,拔出性器又全根没入,不留情地擦过某处最敏感的位置。
反复几次,章思澜果真叫了出来:“不、不要……求你,徐聘,求你了……”还是小音量,却比刚才听起来淫荡了几分。
“不要什么……”徐聘看到他高挺的性器憋着泛红,正从小口出流下黏亮的液体,“章思澜,肏出水了,你明明挺想要。”
“不是,我不要……嗯……不要……”章思澜摇头,只一个劲儿地重复,哪知道下面的身体反应早把他出卖得一干二净。
情起情深,章思澜不懂如何做掩饰,迷迷糊糊间竟失了神地转过头想向徐聘索吻。
亲我,吻我吧,徐聘。
从前徐聘就是这样安抚他,性事过程中处处照顾,但凡见到章思澜蹙眉,便及时送上一个吻,“思澜,放松,不疼了不疼了。”
徐聘的吻一落,好像真的能好许多。
然而现下,徐聘漠然拒绝了亲吻。他的动作过于明显,没有丝毫要掩饰的意思。
一场身体偿还而已,不需要情人之间的亲吻。
章思澜低下头,鼻头心口一阵酸意。眼前的人是同一个人,心却不再是愿意爱他的心了。
嘿嘿我来了??
《可有可无》四
07
一场性事做到很晚,最后章思澜不着衣物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他眼睛酸涩,闭着眼任由眼泪侧着慢慢流下来。
很奇怪,明明累却没有半点儿困意,甚至格外清醒。
就这么躺到天快亮,他听见徐聘接了个电话,然后穿衣服离开了。
十分钟左右,章思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章思澜,我先走了,有需要再联系。”
从甜蜜的「我需要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