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手段来解决这件事，费时费力，更重要的是，林冬迟会受到影响。

林措没有哪里特殊，他必然得为此付出代价。不出意外的话，林措在S城将再也无法找到令他满意的工作和商业合作。

夺走他本人最为重视的生活物质条件，方能令章献淮勉强满意。

除此之外，章献淮与林晋益通过电话，要这只自私自利的老狐狸表现诚意，「劝」林措永远离开S城。

他的宝贝当时是被如何林晋益要求和限制的，章献淮要林措亲身去体会。

当然，林冬迟不需要知道这些。

半夜醒来，章献淮无意识攥紧林冬迟的手，把怀中人给弄醒了。

林冬迟迷迷糊糊睁开眼，问：“做噩梦了？”

他本能想抽出发疼的手，不过缓了几秒还是没有这么做。心理治疗过后，章献淮遵从医嘱逐渐减少安眠药物的用量，可能还是有不适应，半夜常会断断续续梦到小时候的事情猛地醒来。

好在知道了梦里的那个人是小林冬迟，所以没有从前那么难熬。

章献淮「嗯」了一声，想到什么，赶紧松开手给他揉了揉，“梦到以前一些事。”

“是吗……”林冬迟坐起来把床头的水杯递给过去，故意开玩笑道，“章少爷，你不是又要把我忘了吧！”

章献淮喝了口水，深吸一口气，忍住没有提出服用止疼药。

林冬迟在一旁「不依不饶」地学他当初醒来时的样子，还压低嗓子问：“谁是林冬迟？”

学完，自己先笑个不停。

记忆选择性地消失，也许找得回来，也许找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