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待的样子。

“笑得好傻。”章献淮摸他的手，却被悄然躲闪开了。

林冬迟接过小姐姐递来的纸杯，撇撇嘴解释：“伸手不打笑脸人，很多人看到笑就感觉舒服，这样会讨人喜欢，做事情好像会容易一些。”

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有些尴尬，笑着求人办事是他摸索出来的习惯，“真的看起来会很傻吗？”

章献淮听了不大舒服，他不知道林冬迟如何总结出的这种「经验」，此前也没注意到林冬迟会这么在意他人的看法。

见他不回答，林冬迟轻唤了一声。

章献淮看着这个笨蛋，认真对他说了句不算回答的回答：“不会。你别再讨别人喜欢了，讨我喜欢就好。”

“啊？干嘛突然这么说。”林冬迟笑出声，眼睛都眯起来，活像只攒足了一百颗松果过冬的开心小松鼠，“不觉得傻了？刚才不还嫌弃。”

“不嫌。你讨我喜欢不用做任何事，因为我已经很喜欢你了。”

回家路上，林冬迟问起今天的情况，章献淮表示「和上次差不多」。

“林冬迟……”章献淮牵起他的手，果然，手指冰凉，“我们第一次牵手就是在这车上。”

这句话……林冬迟听着非常耳熟，是他曾经对章献淮讲过的，不过那会儿他的身份还是林措。

林冬迟安静下来，正如林措所说，他的的确确在接近章献淮的过程中不断模仿着林措。

他不认同林措的观点，却又不太能分辨出章献淮喜欢的那个「林冬迟」几分是自己，几分是哥哥。

盯着两人覆在一起的手，林冬迟两三次欲言又止。

可章献淮手心的暖意慢慢传递过来很是舒服，他想要从今往后都能大大方方地感受这温度，不再掺杂任何心虚了。

于是，他深深吸了口气，开口说：“章献淮，其实当初跟你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