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水放在桌上,过去敲了敲浴室门,在门外开心地说:“章献淮,我跟陈医生约了周日去拔牙,这件事谢谢你。”
里面没声音也没回应。
“章献淮,章献淮?”依旧没有动静。
正当林冬迟担心章献淮在里面醉倒或是滑倒,打算再敲几下,不行直接撞开门进去时,门突然开了。
林冬迟被他这赤身裸体来开门吓了一跳,赶紧问:“章献淮你没事儿吧?怎么叫你你都不答应啊,要不先把醒酒的给吃了。对了,我跟陈医生约周日……”
话没说完,章献淮没有耐心听下去了。他伸手一把将林冬迟拽进浴室,顺带反手锁上了门。
第十六章
浴室内冷冰冰,没有丝毫热气,可章献淮的头发在滴水,应该是冲了个凉水澡。
虽然不清楚章献淮晚上出去发生了什么,但见他顺手锁门,林冬迟的无形尾巴立刻高高翘起,脑海里响起警报。
晚了……
章献淮不由得林冬迟接着讲些无关紧要的话或是挣扎反抗,他把人按在墙上,像野兽发情一般亲吮林冬迟的脖颈。
如果说起初林冬迟还在挣,那么从章献淮的舌头触碰身体开始,他便失了大部分力气,手紧紧地抓住章献淮的双臂,像是马上要沉溺的人急于浮上水面,获取救命氧气。“章献淮!你……嗯……”
聪明如章献淮早找到了林冬迟的敏感处,知道如何能不废力地把怀中人搅成一滩软水。他偏要让林冬迟融到水里,自己再跳下去。
要林冬迟求,要他不得拒绝。
“等等!你疯了章献淮……”林冬迟被强制压住,贴得近,下半身感觉到了顶过来的硬物。
“不等了。”章献淮靠过来也没什么酒气,如果不说,林冬迟几乎看不出他有喝醉的迹象。
他站直身子,性器毫不掩饰地一下一下往林冬迟的小腹上戳,手伸入内裤去捏揉绵软臀肉。
前面是章献淮,后面是浴室的墙,林冬迟进退两难,腿颤抖着发软。
无奈之下,他用了最原始最幼稚的方式往章献淮的手臂上使劲儿咬了一口。
章献淮果然稍微松手,扭头一看,牙印深且清晰。
林冬迟内心是怕的,条件反射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很快反应过来,明明是章献淮先来招惹的,所以又小有怒气地说:“不对!我只是来给你拿蜂蜜水的,放开我,你要是没醉,我要回去睡觉了。”
林冬迟初出森林,不晓得猎人本性。
猎人怎么会被张牙舞爪的小动物恐吓住?
章献淮权当是小松鼠挠痒,火没消,哪会随便放人走。他身子一侧,完全挡住出路,干脆抓过林冬迟的一只手握住自己已经硬涨起来的性器。
林冬迟站在难以逃脱的角落里,手被带动着替章献淮撸动、泄欲。
他往旁边推,章献淮就先一步掐住他的下巴,盯着问:“你躲什么?”
听起来不像问句,更像提醒:林冬迟,今时今日你有什么可躲的。
章献淮强迫性地肏林冬迟的手和心,还觉得不够。他喝了酒,酒里被人偷放了些迷情的东西,现下这种摩擦和刺激根本远不够。
于是他凑近,轻咬着林冬迟的耳朵,这才透出几分酒后之意,他说:“给我口出来。”
林冬迟怀疑自己的耳朵,“章献淮!”
章献淮实在不满每每这些事情时林冬迟都会有的表情,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情绪,生气、难过、委屈?
总之复杂。可他希望林冬迟听话,不必每次都需要威胁就能主动接受。
小松鼠被捕捉,即便是心甘情愿地走进笼子,却始终没有被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