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就答应了：“好。”

或许是他答应的太快，夏有容都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可以接受这样的关系？”

“当然。”黎尔白点头，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的告诉他：“生活是复杂而繁复多彩的，需要很多样的场景来感受。而人和人的情感也是复杂的，当单一的主奴关系无法满足人的需求，衍生出来的感情，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男友主？对，是这个词。我想是完全合理且能够存在的。”

夏有容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反驳他还是反驳自己：“可能BDSM的本质是不平等关系和权力交换，男友主的话，不就打破这段关系了吗？”

“比起概念和关系……”黎尔白看着他，谆谆教导道：“两个人能相处的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夏夏，你应该搞清楚。”黎尔白说：“生活是你的，感受也是你自己的，人生很长，你不是只能选一种方式过活。如果你喜欢的话，如果对方能够接受的话，你完全可以全都拥有。”

夏有容怔住了。

这是夏有容从未和黎尔白探讨过的话题，他一直游走在BDSM的几种关系里，从SM关系到DS关系，每次进入，都发现这好像是他想要的，又不完全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SM关系里的完全惩戒、教导，又想要DS关系里的控制和占有，甚至于还想要从主人身上得到一点，属于情侣关系的爱。

他太贪心了，这几年他走在路上，总觉得自己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到最后一无所有。

甚至于离开黎尔白家里的时候，他打定了主意再也不找主人了，再也不要这样的关系了。

可是他还是会为一个命令、一个祈使句而心动不已。

他混沌而迷茫，但今天黎尔白突然告诉他，他可以都要的，他一点也不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