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容只好埋头吃饭。
等他吃完收拾好，就看到黎尔白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书，似乎是昨天晚上见过的那本。
这么好看的书？
夏有容想着，走到他身边跪下，伸手去给黎尔白捏捏腿，黎尔白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看。
他就低头去看书的名字，《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
他看过的。
夏有容惊讶地抬头去看黎尔白：“这本书……”
“怎么？”黎尔白翻过一页，问他。
“我看过的。”夏有容说：“很早以前。”
“嗯，不意外。”
“那……”夏有容咽了咽口水，小心地看了他一眼，问：“您觉得……萨乌宁的爱对旺达来说是耻辱吗？”
“我？”黎尔白合上书，看向跪在他身边的夏有容，道：“就这本书而言，格列高的爱对她来说确实是莫大的耻辱。”
夏有容紧盯着他：“您不同情他吗？”
“不。”黎尔白看着他：“爱情并不包含怜悯。单方面的眩晕和沉迷，对于任何关系都有着致命的伤害。”
夏有容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黎尔白已经下了结论，他拍了拍书：“在这个故事里，格列高从未真正的爱上过旺达，而是妄图用精神逼迫其成为自己幻想中的恋人罢了。”
夏有容垂下头：“……嗯。”
“夏夏。”黎尔白说着附身满是爱怜地了揉他的头：“不要将自己代入格列高。”
说完，黎尔白便拿着书起身了，他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皱着眉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跪在那里的人，吩咐道：“还不跟上来？”
夏有容从深思中猛地抬起头，这才跟了上去。
“今天你想休息吗？”黎尔白看着夏有容走过来，问：“精神好些了？”
“不想。”夏有容摇摇头，他觉得自己已经睡够了：“我可以跟着主人。”
黎尔白转头看了一眼夏有容的装扮，略微一沉吟：“换套正式一些的衣服，收拾一下，我们出门。”
“正式的衣服？”夏有容皱起眉头，他没有什么太正式的衣服。
黎尔白点头：“给你买的那套西装换上就好，我们只是观众。”
“好。”夏有容有些不解地点点头。
观众？
话剧？戏剧？还是……音乐会？
他从来不知道黎尔白还有这样的兴趣爱好，这是第一次，他和黎尔白出去玩吧？
想着，夏有容兴奋地回去换衣服，梳洗了一番，连头发都做了个好看的造型，刘海被梳了起来定型，露出他小半个漂亮的额头。
夏有容长着一张年轻又漂亮的脸，皮肤干净，五官十分标致。刘海遮下的时候显得乖巧，梳起来就显得这张脸格外清冷秀气。
虽然他不喜欢西装这样的衣服，但一旦穿上了，纤细的身体就显得头身比例十分优越。
但可惜的是，黎尔白换好衣服下楼，见到他的打扮，没多看就将手里的橡胶头套递了过去。
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的头套，脑袋上还有两只类似杜宾的立耳。
“为什么要戴头套？”夏有容看着手里的头套：“主人，你看我这发型……”
“看到了。”黎尔白看着他，从他手里取过头套：“低头，给你戴上。”
“……”夏有容十分不甘，但还是戴上了。
黎尔白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解释：“是一个圈子的聚会，我受到邀请，而你作为我的奴隶出席。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我想要你戴上头套，能接受吗？”
其实黎尔白是完全没有必要解释的，但看着夏有容精心准备的样子，还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