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看到后面的人的全部面容。因着这是黎尔白，他才能满怀崇拜和喜欢地说：“我喜欢、喜欢的，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欢。”

“是吗？”说着，黎尔白分开双腿，似乎是对夏有容的邀请：“凑近点，闻到我满意为止。”

夏有容看向他的腿间，微微一惊，闻他那里？

他顿了顿，便在黎尔白的注视下凑了过去。

这样的姿势让夏有容觉得羞耻不已，却又激动万分。他的头深深地埋入黎尔白的胯间，闻到独属于性器的味道，这感觉让他兴奋极了。

他用鼻子不停地深呼吸，鼻尖不断地蹭弄，头也不断地晃，几乎只凭鼻尖就能摩挲出那东西的形状。略带一些男性荷尔蒙气味的东西使夏有容几乎要晕眩过去，哪怕在他最深的性幻想里，也没有趴在黎尔白的跨间闻他的性器这么隐秘，却又十分亲密的事情。

他想，就算黎尔白插入他的身体，都没有他轻嗅黎尔白的性器淫荡。

可能是他蹭的太痒，黎尔白忍不住伸出手按在了夏有容的脑袋上，低声问：“真是贱狗，这样够吗？”

够？

不，不够的！

夏有容得到了他的暗示，自作主张的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隔着布料去舔舐里面的鸡巴。他的舌头又湿又软，舔弄的温柔极了，舔到那东西胀大，鼓鼓地要从布料里探出来，要和他接一个吻。

终于，黎尔白抬起了他的下巴，道：“张嘴，我检查一下。”

夏有容迷蒙地抬起眼，刚一张开嘴便被黎尔白的手指探了进来，似乎是检验这张嘴的状况一般缓缓磨蹭，从舌头摸到上颚，再到喉咙……

最后，他伸手解开裤子，将夏有容的头按了下去。

“乖点，把它吃下去。”黎尔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