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惩罚,这是教导。
是黎尔白对于他越轨行为的警告。
夏有容脑子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遵循着命令想要站起来,手掌趴在地上借力,还是踉踉跄跄的站不起来,最后还是黎尔白伸手扶了他一把,夏有容这才站稳。他扶着旁边的柜子,冲黎尔白点了点头:“谢谢主人。”
夏有容道了谢就往外走,按下门把手,赤裸着,红着屁股,就这么走了出去。
“哐当”一声,门关上了。
黎尔白看着他关上门魂不守舍的样子,又看了看落在地上的绳子和鞭子,叹了口气,动手开始收拾,将东西全都系数整理好才离开调教室。
夏有容一夜无眠。
一晚上他将自己最近和黎尔白相处的每一天每件事都细数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和黎尔白一样,他确实越轨了。
他不该把黎尔白的纵容当做默许,更不该妄想太多。
他把当时拍摄存在手机里做纪念的主奴协议翻出来,一条一条的看下去,按照黎尔白要求的,将这些条款全部背熟了。躺在黑暗里一个字一个字的默念,将自己的身份记清楚了。
他不会再做错了,错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时间刚划到早上六点钟,他就起来了。
整夜不睡的后果是头疼干呕和乏力,偏偏他的脑子十分清醒且活跃。
夏有容知道奴隶要做什么,他洗漱穿衣,去楼下将机器人放出来拖地,自己去淘米煮粥。耗时两个小时,才终于做好了清粥小菜和他唯一会做的蛋饼,虽然有些碎,勉强算得上饼。最后,从冰箱里选合适的水果拿出来切好装盘。
早餐全部都准备好了,他才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楼。他要叫黎尔白起床。
时间是八点十五分,夏有容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并不清楚黎尔白的起床时间,但八点多钟,应该不算早。
主卧的门没有上锁,夏有容很轻易地就推开了,房间里窗帘还拉着,床上隐约有个人影。
他走近了,就看到黎尔白侧躺着,昨晚没看完的那本书还在床头放着,上面摆着他昨天戴的眼镜和手机。
不知道黎尔白几点睡的,夏有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是疼。
他有点想躺在黎尔白的旁边,黎尔白的床很大,就算他躺上去,也不会被发现的。
但夏有容只是想了想,难受的感觉在胸腔中稍纵即逝,他搓了搓掌心,掀开黎尔白身上的薄被,慢慢地从黎尔白的脚底爬了进去。
睡不到也没关系,反正做奴隶也讨得到被奖赏的机会。
早晨的性器极易被唤醒。
夏有容从黎尔白身边钻进去,在充满黎尔白身上的味道的密闭空间里摸索了片刻,找准位置摸下去,它就翘了起来。
夏有容的手掌隔着布料轻轻抓握,小心地听了一下动静,黎尔白没醒,这才放心地伸手把黎尔白的裤子扒掉,手掌贴上滚烫的物体。
这样叫早的机会对于他来说还是第一次,最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总是比黎尔白起得晚,但黎尔白一次都没骂过他。
想着夏有容还有些心酸,也没辛酸多久,就在他趴在黎尔白旁边,手指在那东西上一点一点,准备在这儿多待一会儿的时候,被子突然就被掀开了。
黎尔白抬起头,皱眉看向趴在自己身边的人,问:“你就是这么叫早的?嗯?”
刚睡醒的黎尔白睡眼惺忪,嗓子微哑,说出来的话也没平时那么有威慑力。
夏有容呆了一下,还没明白,黎尔白就伸手拍了拍他的头:“手,下去。”
他说:“用嘴。”
夏有容这才收回手,老老实实地张开嘴含了上去。
粉色的舌头伸出来,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