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自己换了。我的衣服，装起来，送去洗衣店。”

夏有容拿着吹风机，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衣服：“新的？”

“嗯。”黎尔白点了点头：“这么点时间，我从哪儿去给你取衣服？”

“……好，好的。”夏有容只能点点头，吹干了头发，才去拿那套衣服。

全是新的，连内裤都是新的。

夏有容拿起来，顺手就看到了衬衣和大衣后的领标，还有裤子……一个轻奢品牌，虽然不至于贵的咋舌，但对于夏有容来说，这一套也得三四个月的薪水了。

“还在看什么？”黎尔白已经等了很久，又看他磨磨蹭蹭的，语气不佳地催促了一句：“快点换好。”

夏有容只好将衣服套上，又把黎尔白的衣服装进袋子里。

临出门之时，黎尔白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终于拉住了夏有容，问：“有事就说，摆脸色给我看的？”

夏有容一僵，这才忍不住说：“Daddy。”

“嗯？”黎尔白在他身后拿房卡的手一顿。

夏有容仰头看他，小声道：“这衣服太贵了，我买不起的。”

“什么意思？”黎尔白扫了他一眼，像是终于明白了似的叹了口气，道：“是我买给你的，不用你付钱。”

夏有容有些纠结：“可是……我，我不能要你给我买东西，还这么贵。”

“也不是第一次。”黎尔白看着他，觉得不解：“你的项圈，束缚器具，还有家里的东西，不都是我买的？”

“那不一样。”夏有容摇了摇头，坚持自己的原则问题：“那是我们共同使用的东西，你是使用者。但衣服不是。”

黎尔白这次听明白了，这是他们关系的界限，他点头，笑了一声：“行，那你脱下来，还给我。”

夏有容更窘迫了，他不能脱，他没衣服穿，更没资格在这种场合，以奴隶的身份和黎尔白谈条件，谈平等性问题。

他虽然一直不想和黎尔白的关系像豢养一般，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黎尔白在一起，就是这种关系。

从始至终，在这段主奴关系里，他只需要付出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而黎尔白赋予他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