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能收尾完成了，他说：“没有意见。”

黎尔白说监督夏有容工作，就是真的监督工作，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他们分别在桌子的两端忙碌着。空气中只留下键盘和鼠标的声音，偶尔夏有容翻开资料寻找数据，然后给专业负责发消息询问或者打电话，然后再跪回来，继续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黎尔白手头的事情不多，也没什么紧要的，将近十二点的时候，黎尔白就闲了下来。

他起身去取了瓶水，放在夏有容手边，看着他喝下去，又坐下来去订了餐。然后就靠在椅子上看夏有容画图。

因着身后的一道视线和膝盖的压力，夏有容感觉自己像上了发条似的，进入状态飞快，在十一点十五左右就完成了第一个图纸，给专业发了过去。

第二个图是他擅长的，夏有容画的轻松，偶尔还能瞥一眼黎尔白工作的样子，但没过多久，黎尔白就忙完在他身后坐下了。

夏有容吓得不敢乱看，一门心思落在屏幕上，只能借着喝水的由头悄悄往后瞟一眼，每次都能正对上黎尔白的视线。

“……”

黎尔白将目光移回屏幕：“还有三十分钟。”

夏有容举起手：“我、我想去卫生间，Daddy。”

“嗯，去吧。”黎尔白点头，不解地看着他怎么还不动。

夏有容得到允许后却朝他伸了伸手，无助的手掌刚能贴到黎尔白的膝盖，他说：“腿麻了……站不起来……”

“是吗？”黎尔白朝他伸出手，夏有容猛地一借力站了起来，膝盖发软，差点向旁边倒去，又被黎尔白扶住。没有垫子的地毯太硬，跪久了腿都是软的，夏有容扶着黎尔白的椅子把手，站稳了，动了动膝盖：“好了。”

“别急。”黎尔白伸手撩起他的裤腿，看到有些淤青痕迹的膝盖，伸手揉了揉，抬头看他：“动动关节，疼吗？”

夏有容看着黎尔白给他揉腿的动作和眼睛里的关切，连忙摇了摇头：“不疼。”

摇完夏有容就后悔了，他应该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