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跳蛋的刺激很小,只能听到很轻的嗡嗡声,黎尔白的动作也不快,并没有用最高档,而是手动一点点地划过。
更大的痛苦来自于想硬却硬不起来的东西,他已经被囚在笼斓笙子里很久了,久到夏有容都快适应了,又被硬跳起来欲望。
偏偏黎尔白不打算给他痛快,控制震动跳蛋的手或轻或慢,一点点地折磨着他。
夏有容宛如在烤盘上慢煎一样,憋得难受,想硬却硬不起来,只有痛,和那点轻微的快感。
他僵硬地跪着,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小小的道具,怎么能让人这么难受,黎尔白只是随便动了动手指,就让他难受地直不起腰来。
完全超出了夏有容的忍受力。
还没到二十分钟,夏有容已经快趴在地毯上了,前端憋的通红,身后黏腻的东西糊满了腿间,他像只小狗一样蜷缩着,一遍一遍地跟黎尔白道歉:“Daddy,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知道错了?”黎尔白手指轻点:“说说,错哪儿了?”
“我……我……”夏有容满头是汗,绞尽脑汁:“我不该不理您……”
“不该……不报备……”
“不该……不及时回消息……”
“夏夏。”黎尔白叫了他一声:“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达有误,协议上表达过,我们的关系是在这三个月内,一直存续的。也就是说,是24/7的关系,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你都是听从我的命令的,你完全理解吗?”
夏有容迷茫地点了点头:“我理解。”
“那么你对于今天的惩罚,有什么意见吗?”
夏有容摇了摇头:“没有。”
“我完全尊重你的工作态度,但是……”黎尔白定定地看向他,说:“我希望你也能完全尊重和认同我的身份,而不是当做一个游戏角色来随便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