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琢手下一顿:“怎么了?”
楼眠眠一条一条回着小春花,随口道:“没什么。”
青年幽幽看了眼少女手中的玉牌,下意识弯起的唇角有些僵硬。
他向来贯彻君子端方之道的,今日难得衣衫半敞做出些出格的举动,想勾搭楼眠眠温存一会,她却埋头摆弄着玉牌,完全看不见。
花尽琢拢了拢衣服,自我安慰:算了,算了,我是长辈。
被楼眠眠气了几回倒是有了些免疫力,他闷头摆弄着少女的发饰,将几根少女昨夜散落的发带收了起来,替换上自己剪裁的丝带。
湖蓝的丝带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纹样,和楼眠眠今天换的蓝裙很是相配。
见少女专心致志的样子,花尽琢系发带的手顿了顿,一朵白花凭空开出,很快被青年撵成盈香的汁水,渗入了漂亮的乌发之中。
浓郁得化不开的花香在狭窄的空间里散开,几乎要将楼眠眠腌入味了。
她屏息了几秒才习惯了这股花香,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香?是什么?”
花尽琢轻笑道:“梳头水罢了。”
楼眠眠:好熟悉,是啫喱水吗?穿越以后还没用过呢。
见少女不抗拒,青年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