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了结界,裴似的低吟便传进了楼眠眠的耳朵里。

青年被吊着手臂绑在石碑上,两腿岔得极开,白浊的精水和湿哒哒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将青年双腿之间糟蹋的乱七八糟的。

符纸没了楼眠眠操控并不如一开始的强烈,但裴似淫性大起,就这这个姿势射了出来。

一片晕光里,他似乎看见了楼眠眠按剑走来的模样。

被肉欲熏染的青年眉眼勾人,眼皮上的一颗红痣仿佛撩人心弦的手,看得楼眠眠心跳漏了一拍。

楼眠眠:好骚。

她依稀记得,裴似身后这面石碑上刻着一道祖师书的八字规训

守心悟道,洁身净淫。

想到裴似就在石碑后被她操了一宿,楼眠眠莫名有种悖逆的感觉。

她蹲在裴似岔开的空隙间,托着他的下巴,问:“爽够了吗?”

臆想里的人成真,裴似餍足地蹭了蹭少女略带薄茧的手掌:“不够,要你狠狠操我。”

楼眠眠嗤笑:“瞧瞧你这骚浪样。”

她震碎了捆着裴似的符纸,纵欲过度的青年腰肢一软,就着这淫靡的姿势勾住了少女的脖颈。

少女今日穿着坦领的常服,不像制式服那般严谨,脖颈间曝露着,如同诱人的米糕。

青年脸颊贴着楼眠眠温凉的颈肩肌肤,正在思考在哪里留下一个显眼的印记时,他突然瞥见了少女发间垂落的发带。

清风吹动,一个浅浅绣着的“雲”字,闯入了青年的视线。

这绝不是楼眠眠的东西。

青年犹带温存的脸冷了下来。

她昨晚将他丢在这里,去别的人做爱了?

裴似不是个正经人,能想得的,也自然不是正经玩意儿。

他直起腰,宽肩窄腰的背上布满了符纸长时间束缚造成的红痕。青年一动,正在给他擦药的手便一顿,半瓶活血化瘀的灵液便悉数被撞洒,顺着青年优美的脊背滑落,直至落下尾椎,消失不见。

楼眠眠捏着空瓶蹙眉,瞧着裴似阴晴不定的模样,不耐烦道:“乱动什么?”

见她毫无心虚之色,裴似探究的看向她的眉心眼底,软下腰,重新勾着少女的脖子。

少女个子娇小,裴似腰间压得累。索性捏着少女的手腕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

脊骨和胸膛相触,裴似无端觉得满足,发出一声喟叹。

楼眠眠:……

青年从她脖颈探出头,将下颌放在少女的锁骨外窝上,口吻状似寻常:“小师妹昨夜去宴饮了?还饮了酒。难怪回来得这样迟。”

果然,被说中的楼眠眠僵了僵,很快又打起了哈哈:“怎么会?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去采买些东西。”

裴似:你果然有别的男人了!

青年阖上眼皮,压下眼底的翻涌的嫉恨。只道:“那是师兄猜错了,可小师妹将我一个人抛在这里,要怎么补偿我?”

楼眠眠大惊:“补偿?你不是被干的很爽吗??”

裴似忽略了楼眠眠的后半句,松开了捏着楼眠眠的手,将她头上碍眼的发带拨开抽走:“补偿师兄还没想好,就先存下来,日后再用。”

青年顺手给她挽了个半束的发髻,拿出一只在他储物袋躺了许久的钗子钗上,笑道:“师妹还是梳发髻最好看。”

楼眠眠:我怎么不觉得?群②③=06九②③九\6还有·福“利

楼眠眠:“缓过来了?起来。”

少女起身时,衣料上难免沾上青年身上的淫靡,随着她的离开,清液拉出细丝,又很快被风吹断。

裴似眸色深深,内心有了点扭曲的快感。

青年一个清洁咒将自己打理干净,慢慢悠悠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