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眠眠看着场中两个人都打得兴奋万分,俊男美女般配至极,出言回应东方雲道:“东方师弟莫不是以为自己是千年玄铁?是个修士都要将你奉若至宝?”

少年本就苍白的脸色,一时便更为苍白,满是戾气的眼睛似乎要化作长钉,狠狠钉入说话之人的血肉。

他本就不是个隐忍的主儿,开口便是阴阳怪气:“本少爷自有师兄宠惯,师傅疼爱。不像楼师姐,独自一人凄凄惨惨,好不可怜。不知道百年以后,可有人为你收尸?”

楼眠眠往后一靠,让自己的声音在东方雲耳边更为清晰:“哎呀,是谁家没断奶的崽子在这里狗叫?耳朵好痒,是幻听了吗?”

东方雲黑了脸,他入门不久,早早跨过了筑基期,可于刀道上却毫无天分,为此师傅每日都会督促他练刀。可不就是没断奶的小童?

“你!贱人!休要胡言。”

他的位置在楼眠眠的后右方,此时周边的座位上都空置着。

楼眠眠是提前结束,他是本轮的轮空者。

少年靠近她,低头咬牙切齿地咒骂。两人头上落下的坠玉发带,纠缠在一起,似乎格外亲密。

在东方雲放完狠话,打算回到原处时,楼眠眠目光落在台上不动,手却迅雷般掐住了少年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