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仿佛浆糊,热得要黏在一起了,持续处在性渴望而紧绷的肌肉酸麻无比。

云夙突然觉得很委屈。

“眠……楼眠眠……”

青年低哑地,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静室里响起来。

坐在角落圈椅上的楼眠眠平淡地注视着云夙,看他挣扎,看他渴望自慰又停下来的手、看他连日来被折磨得脆弱的神经里,终于刻上她的名字。

从此以后,这条狐狸,被她打碎又重建,是她的玩具。

直到楼眠眠蹲在他面前,青年都没能回神。无法自我满足的巨大空缺,和莫名涌起就无法消退的委屈,都令他神思混沌。

微凉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颌,少女隔着蓄积的泪光和他对视,眼眸中带着几分睥睨。

“这是惩罚。”,她说。

云夙开口,被她引导,声音低哑哀求:“我不想要惩罚…”

楼眠眠拍了怕他漂亮的脸:“当然,每个宠物都希望得到主人的奖励,你也不会例外。”

未等云夙开口,纤细的手指就抵着了他微张的红唇。

楼眠眠:“可是作为宠物,无法为主人分忧,自然是得不到奖励的。”

欲望是一座牢笼,痛痒的渴望是构筑欲望的铁杆,楼眠眠隔着栏杆告诉他,想要出来,就要自己找钥匙。

膨胀的欲望藏在变深的衣料之下,青年半趴在冰凉如水的地板上,折断的腿骨渗出点点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形成肿胀的淤青。

他呆呆注视着少女明暗不定的眼眸,脑子里思索着楼眠眠想要的东西。

楼眠眠修为一日千里,剑道大成,在派里地位出众,又不缺往来钱财。

他有什么能为她分忧的呢?

良久,

云夙:“……我可以告诉你……告诉主人想知道的一切。”

楼眠眠对他的识趣,很满意。

马鞭纤长柔软的软梢,抚在青年憋的通红的的性器上。

“嗯……”

性器昂扬挺立,苦闷又痛快的射出了今天第一泡浓精。

并且很快又重新硬了起来。

马鞭软梢太过若软,带来刺激太过轻微,可落在性器上时,云夙身体却仿佛打开了开关,那些隔靴搔痒的痒都在这柔软的轻扫中得到疏解。

仿佛被黑暗的空气轮流口交。

舒服得云夙仿佛泡在水里。

“哈、嗯‥唔、呃…”

青年性感的喘息在静室里回荡,他听不见楼眠眠的声音,但能想象出自己的模样。

浑身赤裸,遍布红痕,在少女眼皮底下骚浪入骨地享受着她赐予的奖励。放弃了自尊,成为她手底下任她摆弄的狐狸。

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颤栗

他被楼眠眠操控着。

他是她最喜欢的狐狸。

光是这样想,云夙就能安心享受这一切。

这样的认知让云夙彻底抛却了作为“人”的底线,更多的追寻野兽般的快感。

青年更快的挺动窄腰,去迎合楼眠眠手中的马鞭。

细长的鞭子时而套住精囊,令他满身颤抖;时而精准鞭笞在肉柱顶端吐露淫液的铃口,令他从痛感中汲取快慰。

暴露在空气里的性器,因为冷却在柱身的淫液,而时不时被冰得一抖一抖。性器的主人也常常因为这样的小意外而爽的泪水涟涟。

青年结实而大的胸肌上,两个被强硬直接刺破串上的乳环,在昏暗的光线下,因为扭动的腰身而折射着模糊不清的微光。

艳红的乳头仿佛勾引般挺立在雪白的山丘之上,随着一声声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