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冒着蒸腾的细微热气一样,青筋隐隐暴起,狰狞地虬绕在棒身上最下流的是,那最前端蘑菇状的龟头尿道口,还在往外滴着水儿,摇摇欲坠地。
“小筠姐……啊……”贺滕脸上泛着情色的潮红,面庞稚嫩俊朗,期期艾艾地低声叫着,凑着脖子索吻。
可怜又可爱。
贺滕如愿得到阮醉筠的吻,他吸吮在她后脑勺的皮肤上,撩开头发的遮挡,留下一个浅浅的、标记性牙印。
至少在这一刻,姐姐是只属于他的。
在这个心理快感极大的念头冲击下,以及阮醉筠越来越重的揉搓撸动,贺滕痛痛快快地哆嗦着射了她一手。
门外。
贺颂第一次发现商场专柜的试衣间隔音这么好。
好像赶上品牌打折,外头的几个女导购都要忙疯了,因为买鞋的男孩儿多,所以试衣间这边挺冷清他也是趁人不备,才溜过来。
看看手机,打这两个人进去,在里面的时候都够他们换不知道多少件了贺颂曲起两指,压在门上重重地叩了两声。
“我说,需要纸巾吗?包在我这儿。”音调不算高,但足够眼前这个独立试衣间里的人听到了。
里面默不作声,少顷,门开了个缝儿,阮醉筠半侧着身子从里面出来,从贺颂手里的女式挎包里抽出几张纸递进里面从贺颂的角度,是看不见贺滕的,不过也不难猜,大概是不太体面的,毕竟懂得都懂。
“换什么衣服呢,这么久。”
贺颂还是平时那副样子,似笑非笑地,牵着阮醉筠的手抬起来,给她擦那些微微透明的浊液。
“你也不嫌脏,由着他在外面胡闹。有什么忍不住的,不能回了家再做。”语气倒不重,也听不出责备,但阮醉筠不知怎么还是被他说得莫名心虚了,也知道自己纵容贺滕搞这个不对。
“你还说,刚才要不是你非得跟那些人说咱们是情侣,贺滕他哪儿至于生那么大气。”
贺颂静静地看着她,不反驳,但眼神泛着凉。
阮醉筠看着他,继续说,“真要说起来,他才是最委屈那个。贺颂,我知道你对我感情深厚,但是有的时候,无关紧要的地方,你就稍微让着他一点儿嘛。”
贺颂笑笑,“他跟你告状了?”
阮醉筠侧着脸稍微躲开了贺颂想摸她脸的动作,声音压得很低:“不是告状这回事,本来就是……我们两个都欠贺滕的……”
贺颂瞬间哑然。
最后这句才是重点。
阮醉筠对贺滕有愧疚,她希望贺颂个人代表他们两个,作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以弥补贺滕要搁在以前,这种赔本买卖,贺颂绝不可能干。
可他心里明镜儿似的,也看得出她心里那些无伤大雅的权衡斟酌他还是没办法说一个不字。
他跟贺滕私底下怎么闹都无所谓,他不想看见她夹在他们两个中间为难。本来就是偷来抢来的感情,他是放在嘴里都怕化了,哪敢拿出来折腾。
贺滕几分钟以后出来,手里拿着阮醉筠给他挑的那件、压根没来得及换上试试的上衣。导购堆着笑凑过来,说帮他把衣服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