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她眼尾和脸脖都泛着窒息带来的潮红,这种白里透红的皮肉,时常和娇媚挂钩贺颂馋,馋的要命。
他于是凭着本能就伸手到阮醉筠的腰,隔着一层薄薄地衣服,从下摆摸了进去。
对方哆嗦一下,不说话,躲闪着用手轻推,推不开,手上力道就卸了。
贺颂好像听到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彻底崩断了。
如果你不想,那你就用点力气推开我;你没有推开,那你就是想。
他把阮醉筠的上衣一点点剥上去,依次露出腰腹,被胸罩包裹的一对乳球阮醉筠呼吸更重一些,声音含了一丝恐慌,更多的是勾人,“……别,待会儿贺叔叔他们就回来了……”
贺颂攥着她的腰,一路摸到奶子了,隔着带海绵的胸罩使劲儿揉捏两下,他埋进姐姐脖子里舔,瓮声瓮气地笑:“……那就去我房间,隔音很好的,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不等阮醉筠再回话,贺颂把人拦腰抱起来,进了屋不忘反手锁门,然后把姐姐压在门上亲吻彼时他的手已经沿着裙摆侵袭进她腿心,摸到一手的潮湿,嘴里又紧紧嘬住乳头,他如愿听见阮醉筠刻意压低了的轻喘。
真好听,他做梦都在幻想有朝一日她能清醒着在他身下发出这样的声音,现在终于如愿,竟然某个瞬间恍惚着还以为又在做梦。
但手口和皮肤相贴的滑腻触感又是那么真实,由不得他不信。
阮醉筠感觉到贺颂的手已经隔着底裤摸上阴户,甚至捏住微微凸起的阴核揉了两下,她身体更加软麻,下穴里汹涌地流出几股淫水儿。
“去床上……好不好?”贺颂的语调也不能连贯,求欢的话带着情欲的哑。
阮醉筠脑子糊涂了,她被本性的欲望死死缠住人的感情真是世界上最扑朔迷离、最没有逻辑的东西,她想计较感情的边界,注定没有结果。
那就快乐好了,遵循本心。
她躺在床上,感觉到半身裙被堆到腰间,内裤被脱到虚虚挂在脚踝上这个过程中贺颂一直在不停地舔咬她脚踝到腿根的皮肤,直到整个阴部完整袒露出来,贺颂伸手摸一把,摸了一手黏腻水液。
阮醉筠穴口翕动得更厉害,水儿不要钱似的流。
贺颂埋进女人腿心,张嘴含住。
他舔的很用力,时不时吸啜几声,舌尖试探性地在阴道口点了点,阮醉筠立刻夹了夹腿,手也抓住贺颂粗硬的短发。
她哼了两声,明显是敏感的花核被唇舌照顾到了,身子连带声音都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