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都是汗液,嘴唇干裂,瞳孔失焦,接着浑身颤抖痉挛,像是濒死的兽类,最后四肢泄力,晕厥了过去,口中的涎液拉出一条长长透明柔韧的丝.

宋疏静看了许久,拉出按摩棒,任由里面的液体弄湿自己的衣服,解开姜绥手上的软皮扣,接住姜绥软趴无力的身体搂在怀里,眉眼低垂,眼神怜惜,无声的叹气,“姜姜咬人的习惯不好,希望你下次不要给我惩罚你的机会。”

一个月前

姜绥身姿灵活的闪进一条漆黑的小巷子,身体紧贴在墙壁上,极力将自己隐藏在夜色中,捂住自己的呼吸,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心跳

不远处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地板上的灰尘被溅起,声音隔着一面墙传到姜绥的耳中,每一步都在逼近,姜绥蜷缩在墙角。

“我操他大爷的,你个蠢货,让那个小偷跑了,”那几人喘着气,有人低吼道,“找,你给我往前面找,我今天不信邪,我把那个小偷找出来,我要打断他的腿。”

说着,脚步声愈来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