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一张,乳白色的乳汁艰难的从小孔里哆哆嗦嗦流出来一点。
“原来是涨乳了,”宋疏静心道。
姜绥嘴里叫着难受。
“哪里难受?”宋疏静问他。但不过是明知故问,按住窝在他怀里的姜绥,搓着那一点乳头,循循善诱道:“姜姜哪里难受,告诉我。”
雪白的贝齿咬着嘴唇,眼尾也红着,随着宋疏静手上的动作喘着气,姜绥瓮声瓮气道,“奶、奶子涨的疼,我弄不出来。”
他涨乳涨的厉害,怀孕的时候已有异样,因为担心肚子殚精竭虑,直到诞下孩子之后,他胸乳疼的厉害,似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让他难受的睡不着,他又不想让宋疏静知道。
如果被宋疏静知道,一定会语言羞辱他,说他一个大男人也能产奶,说不定还会做出一些荒唐事。
姜绥看着自己被捏住奶水的乳头,心里又慌又耻,他原本想偷偷解决了,只不过还是被发现了。
宋疏静的手上极有技巧,修长的手指撩拨了几下,便将他揉的浑身酥透,蚀骨销魂,就连他苦恼的涨痛之感都没有了,姜绥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
雪白的奶子随意变换着形状,香甜的奶水逐渐从奶孔溢出,汁液淌满了宋疏静整只手,宋疏静嗅了一下,然后凶猛的犹如野兽一般,张开嘴,用力吸允。
姜绥忍不住这种刺激,眼睛都激红了,酥痒不止,犹如爬满了蚂蚁般,“唔你、你轻一点。”
甘甜的奶汁在口腔中化开,宋疏静眼睛变得猩红,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捏挫着乳房,听见姜绥几乎近哭泣的声音,忍不住笑道,“姜姜别浪。”
后来,无论宋疏静如何撩拨,姜绥咬着牙始终没有溢出一点声音。
宋疏静真的是个坏透了的人,没有人比他更坏。
*
姜绥大汗淋漓的躺在沙发上,睫毛沾泪,微微张着嘴,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殷红的手印,奶头犹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