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又委屈了,耷拉着一张脸,圆鼓鼓的眼珠子飞快的转动,宋疏静气笑了,心想这次姜绥要怎样装疯卖傻,“不是你索吻的吗?现在还赖我。”

姜绥的脸上充满了茫然,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宛若痴儿,仿佛偷偷跑出来的和见到宋疏静就跑的人不是他而已,问他什么也不答。

宋疏静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抹笑容使他看起来格外的俊美,像雕塑活过来了一般。

宋疏静将姜绥带进飞行器,扣着安全带,整个身体都压了下来,热气扑洒在姜绥的耳畔,“下次不可以偷偷跑出来哦,被抓住是要被吃掉的。”

说这话的时候,宋疏静的表情不似开玩笑,眼神带着侵虐性,在那种眼神下,姜绥觉得无处遁形,但同时又心存侥幸,紧紧握住的手松懈了下来,被发现的那一刻他一直保持着紧绷的心理,害怕那张嘴口吐出他害怕听到的话。

或许没事的,姜绥自我安慰道。

两人沐浴完,姜绥在镜子前面拖延了许久,就是不出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肚子大了一些,看起来丑极了,姜绥觉得糟心,心想自己真的傻了算了,不要受这种罪,他有些委屈,为什么自己要生孩子,孩子有五个月了吧,再不弄掉就快要生了。

想到打掉孩子的时候,姜绥的心颤动了一下,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生孩子,他颤抖着手摸着自己的肚皮,想到里面立马孕育了一个生命,吓得往后退却了几步。

宋疏静看着显示屏上的新闻,一脸专注,姜绥磨叽着进来的时候,上面刚好播放到,一个女记者提问,“对你这次宋议员提出改革犀利的话题,您是怎么看待的?”

被提问的是一个看起来威严年岁比较大的,姜绥瞥了一眼宋疏静,宋疏静骂了一句,表情不是很好,看到姜绥站在门口,立马关了显示屏,一脸淫邪的笑容。

姜绥的手紧紧的拽住浴巾,脸色不是很好。

宋疏静抿嘴笑了笑,仰躺在床上,温柔的看着姜绥,“宝宝过来。”

今晚他们没有做爱,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姜绥背对着宋疏静,空气寂静的可怕,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宋疏静贴了上来,胸膛抵住姜绥的背脊,一只手顺着衣尾探入了进去,皮肤的摩擦像小火苗一般点燃了姜绥,他觉得燥热的厉害,想挣扎,却被宋疏静紧紧的抱在怀里,摸着肚皮。

这种感觉很奇妙,姜绥有一瞬间的恍惚,手掌揉过的地方像生了火一般,好烫,好奇怪。

宋疏静另外一只手玩着姜绥耳畔略微有些长的发丝,语气嘟囔,“头发好像有些长了,明天我帮你剪剪。”

姜绥觉得不真实,有种奇幻迷离之感,宋疏静好像不是宋疏静了。

还没等他缓过来,然后惊呼一声“啊”就被宋疏静大力抱起来,稳稳当的坐在宋疏静的小腹上,那是第一次姜绥以这个角度去看宋疏静,犀利的眼神紧紧的锁定着他,这让姜绥有种无处遁形的恐慌感。

就好像宋疏静什么都知道了,而他只是一个装疯卖傻的小丑。

他想要挣扎,却被那双手焊住,接着脸色一变,不敢乱动,仿佛臀下坐着的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我...”

宋疏静脸色有些难受,喘着气,眼中含着秋波,“老婆,我想要了。”

那晚是姜绥给宋疏静摩出来的,他坐在宋疏静身上,臀部微微抬起来,隔着裤子感受到里面蛰伏的野兽,缓缓磨动。

姜绥耳根子都红了,小腿紧绷隐隐用力,颤动,薄汗凝聚成汗珠滑到下颚处,咬着牙,“我不行了。”

对于宋疏静而言,每一次摩擦都像是遭受酷刑一般,即刺激又新奇,他可以姜绥逐渐迷离的眼神,红润的脸,丝丝缕缕快感如浪潮一般将他席卷,嘶哑低沉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