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

姜绥会亲他的唇,会主动,宋疏静规划好了与姜绥的生活日常,只要姜绥愿意,他可以好好对姜绥。

方知昭找上他说,“阿静,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宋疏静笃定姜绥不会离开他,因为姜绥怕疼,后来结果告诉宋疏静,姜绥就是一条不吃痛的野狗,他气的冷笑,他手指在穴内搅动着,声音阴沉,“姜绥,那笔钱你能用来干什么?”

“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给了你机会为什么不离开,”宋疏静整根手指没入,力道之大几乎要用手指捅穿姜绥的肠道一般。

姜绥也感受到了从所未有过的恐惧,浑身发抖颤栗,空气中还弥漫着尿液琅貹的骚味,下一秒他的穴口传来了巨大撕裂的力道,宋疏静将两只手都塞了进去,姜绥吓到失语。

穴口狭小,容纳两只手掌的食指和中指已经是极限了,让姜绥感受到恐惧的是,他感受到的力道,像要把他穴口撕裂一般,手指紧紧的扣着穴口,用力的往外拉。

姜绥有种不详的预感,宋疏静的话也验证了他心中的不详,“姜绥,我今天就把你屁眼撕开,露出里面猩红的肠子,看你涨不涨记性,”话语一落,手上用力。

姜绥就“啊”了一声,痛感犹如四肢百骸传来,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括约肌被撑到极致,肛口的肉死死的吸附在手指上,几近透明的肉膜上还有血丝,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撕裂了一般,可是宋疏静还在用力,仿佛今天不弄坏他就不甘心。

他做错了什么,他因为产生了贪欲,所以活该被人欺骗玩弄践踏,因为他逃跑了,所以他要被人如此对待,因为他不该逃跑吗?

姜绥哭了,不是那种隐秘无声的哭,而是肆意的流泪哭泣,泪水犹如大颗大颗的珍珠,滴落在颈窝上,哭的语不成句,“为、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定是我。”

姜绥的每个字都裹着泪水,含糊不清,宋疏静都听懂了,眼神变得暗晦,看着哭的死去活来,因为情绪剧烈缩着后穴的姜绥。

心中重重的被击打了一下。

蒙着眼睛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裹在脖颈间,晶莹剔透的泪水就那样顺着面颊留下,姜绥哭的可怜无助,仿佛受尽了委屈。

为什么宋疏静要那样对他。

“为什么?”

“为什么?”

“还跑吗?”

宋疏静凝视着姜绥哭红的眼睛,抽出了自己的手,他说不清此刻自己心中五味杂陈的情绪,只觉得姜绥哭的他心烦意乱。

姜绥咬着嘴唇,泪水流了满面,摇了摇头,仿佛下一秒就坚持不住。

宋疏静解开姜绥手腕上捆绑的绳子,丢了一把枪在姜绥面前,“哐当”一声,姜绥愣愣的看了枪许久,最后缓慢的朝着枪而去。

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敞开大腿,一只手朝着软烂的穴口摸去,许是他觉得穴口太干燥,所以在口腔里弄了一些唾液,在穴口摸开,腿间变得亮晶晶湿漉漉,一时间香艳极了。

宋疏静看着姜绥的动作,鸡巴早就鼓了起来。

姜绥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枪管,觉得后庭扩张的差不多了就缓慢的塞进去,黝黑枪管刚刚进了个口,姜绥就已经痛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接着缓慢的呼吸,透过余光,宋疏静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着他下贱的动作,他犹豫过,但是还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