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外狂风不止,树枝被吹的摇晃,扎入土壤深处的树根也被刮的要连根拔起,苍穹之上大片大片的乌云简直要砸下来了一般,树枝被吹的摇晃。

好久没有下雨了,距离上次下雨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为了不让人类忘记过去的惩罚,爱护环境,用高端的技术去模拟下雨,冰冷的雨珠落在皮肤上,像是真的一样。

宋疏静的心情很不好,却还是要被迫应付,摆出一副虚伪笑容的脸来,对于多数人看到他,都会夸奖他年少有为,只有宋疏静知道那些人想要什么,他不胜其烦,散会之时,就离场了。

似乎有人叫了他,他当作没听见一般。

天空黑了下来,乌云坠地,宋疏静仰靠在飞行器里,额间青筋爆出,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许久他嘴角浮现出一个笑容。

宋疏静靠在沙发上,他脱掉西装外套,微眯着眼睛看着客厅中的屏幕,四周缓慢的蔓延上漆黑,夜色黑了,只有屏幕上泛出蓝色的光芒,宋疏静换了一个稍微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屏幕里面的人。

姜绥戴上眼罩,口中扣着口枷球,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下溢,双手被铁环扣在木马的两侧,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趴在木马架上,白嫩的肌肤上面泛出粉色条状的痕迹,纵横交错,像一副精美而又残败的画卷。

空气中似有嗡嗡震动的声音,姜绥的身体随着震动声音而抖动,他的下身锁着贞操裤,黏稠泡沫状的精液沾的到处都是,还有一条条落在空中的橡胶线,逼近了才能看见贞操裤里面的藏着的跳蛋,被锁在穴口内拿不出来,肆意的在肠道里面跳动,刮着他的内部,细小密集的汗珠子布满了背脊,被束缚的身子像被斩断羽翼的鸥鸟,一副濒死之态,纤细的后劲往后一仰拉出优美的线条,每次他承受不住身体就会重重的跌落在木马架上,然后就会摩到敏感的乳头。

小小的乳头被黑色的夹子夹住,变得充血溢血一般,红艳艳的像野果,每次身体重重落下都会蹭到乳头,姜绥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等他从胸前的疼痛中缓过来,身后跳动的跳蛋就让他无处遁形,被打了针后,他的身体无比敏感,轻轻触碰都能让他浑身过电一般,密密麻麻抖动酥感爬上脊椎。

他不知道被迫的射出了多少次,昨晚,他被抓住后,穴口被迫撑开,宋疏静叫他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他那时候做了什么,好像是踹了一脚宋疏静还是给了他一巴掌,姜绥忘记了,只是清脆响声之后,宋疏静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了他一般,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恐惧。

忙不迭的就想跑却被人扛起来,“姜绥,我等你给我道歉。”

他好像永远都学不会装乖,每次都把自己弄得狼狈,吃尽苦头,他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惹怒一个疯子,不能拿常人的思维去揣度疯子的想法。

他好难受,快要受不了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他想到自己可能会死,却没想过死的那么难堪。

“嘎吱”一声,门被退开,影子被拉的狭长,犹如一道鬼影,姜绥被弄的意识全无,宋疏静上前用手细细摸着那一层青紫的皮,摸到了一手的汗液,姜绥的身体瞬间僵硬,接着宋疏静拿掉了口枷,像摸乖狗狗一般抚摸着他的发丝,“错了没?”

姜绥愣了许久,大脑想死机了一般,宋疏静重重的碾压姜绥的皮,姜绥嘶哑的喊了出来,“疼,我错了。”

和声音一同迸出来的是汪洋般的泪水,他会死,他不想死,他声嘶力竭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道,“求求你,我错了,你绕了我,我一定好好听话。”

滚烫的泪水低落在宋疏静的手背上,宋疏静愣愣的看了一眼,有些不自然道,“大男人哭什么哭。”

他出门了三个小时,姜绥就以这个姿势保持了三个小时,姜绥认不认错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