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阵恶心和愤怒涌上心头,眼前血色一片,他要杀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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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绥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他是被冻醒的,他动了一下,下身传来一股强烈的剧痛,一暮暮令人难堪的记忆入潮水般涌上心头,接着月色,姜绥看了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躺在地板上很久才缓过来。
他气的眼睛通红,活了二十几载,被人辱骂喊打,从未吃过这种苦,他恨那个虚伪的人,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人骗了,酒吧里就开始装醉,然后哄骗他来这里,车上无缘无故的晕厥,那杯水。
他要杀了宋疏静。
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套在身上,踉跄的走了许久,突然他在一个房间面前停了下来,所有的情绪一扫而空,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物品,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然后突兀的笑了起来。
杀人会被抓,不值得,但是那些东西他全部要带走,一个不留,若是把这些东西都卖了都能让他无忧了,那个人果然没骗他,他家里有很多那样的表,还有其他东西。
他把窗帘扯了下来,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塞了进去,行走间摩擦到后穴处,他不由得放缓动作,心中将宋疏静骂了千万遍畜生,小腹中的精液顺着小腿往下流,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姜绥手臂上青筋暴起,恨得牙痒痒。
接着打开门,拖着一堆东西,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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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早晨,处于熟睡中的胖子被敲门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