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宁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大块,冷风灌进去,将全身血液都冻结了。

她没能赶上季屿川的葬礼,没能亲自送他最后一程,甚至也没能百年后和他葬在一起。

陈诉见她脸色太差,低声解释:“我们试过要阻拦,但是……姓周的她一向手段不干净,我们实在没办法。”

沈洛宁的双眼完全没有了焦距。

陈诉又叹了口气,拉着沈洛宁到病床上躺着:“事已至此,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